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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
大事議定,明教眾人紛紛散去,劉基卻是留了下來。劉基是在兩年前被張無忌自鄉間延攬而來,他原以為張無忌冷漠孤傲,是另一個楚霸王,並不樂意效命於他。直至聽了張無忌三權分立的說法,他方才真正心折,一心追隨。此時見張無忌神色鬱郁,他不禁開口勸道:“教主,權謀二字雖說讓人討厭,可要成就大業絕少不了權謀。”
張無忌聽劉基一句勸,不禁啞然失笑。他在現代社會習慣了勾心鬥角,殷野王離開後明教內部與義軍的事務也從不讓他省心。可他如今仍能牢牢坐穩教主的位置,將彌勒宗與摩尼宗的義軍徹底掌握在手中,若要說討厭權謀,連他自己也覺得過於噁心了。“劉先生多慮了,無忌所慮者並非明教,所憂者更非朱元璋。”他一振衣袖,起身道。“月朗星稀,劉先生不如陪無忌走一走?”
劉基微笑著答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陪著張無忌向外行去。
此時尚未入春,夜風凜冽,草木衰枯,張無忌仰頭望了一陣無垠的夜空,忽然言道:“劉先生可知武當宋青書?”
“用兵奇才、天下之望,如雷貫耳。”劉基答道。武當的氣象,劉基也曾見識。說一句世外桃源,亦不為過。只是他出山的時候,宋青書已被宋遠橋關在了後山。是以劉基雖聽過他不少傳言,卻不曾真正見過宋青書。
張無忌輕輕一笑,低聲道:“我這位宋師兄是大師伯的獨生愛子,長子嫡孫自然與眾不同。然而他雖說用兵如神,實則性子很是軟弱任性。萬安寺那一回,他重傷在身,我為了支應義軍用兵,接手武當庶務,他心中極為不滿。”說到此處,張無忌忽然扭頭望向劉基,問道。“倘若易地而處,劉先生該怎麼辦?”
劉基想也未想地便答道:“莫約是從中作梗、力求表現,將這鳩佔鵲巢之人儘快趕走吧。”
張無忌點點頭,饒有興致地答道:“可我這位身負天下之望的宋師兄卻是離家出走了。最後,是七師叔莫聲谷將他找了回去。此事之後,太師父當眾言明宋師兄才是這武當派的未來掌門,令我不得插手武當之事。”
劉基聞言立時目瞪口呆,隔了半晌方才艱澀地擠出一句:“這……這……可真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
“是啊!”張無忌也是一聲長嘆。以前他讀倚天原著,這張無忌是主角,武當派處處與他親厚。誰料,當他一朝穿越,方才知曉這武當第一人實則另有其人。若能將武當義軍收入囊中,這些年來行事也不會這般掣肘。好在,總算是要熬出頭了。想到此處,張無忌不禁又是一嘆,轉口道:“他雖任性可卻極重情義,武當上下待他也是極為不同。”
劉基點點頭,附合道:“武當義軍亦是天下精兵,馮默之戰功累累卻無自立之心,的確難得。如今,卻是有些可惜了。”
“他與武當弟子情誼深厚,與我七師叔情誼更深,幾番捨命相救!好石橋一役,武當義軍死傷慘重,七師叔與馮默之戰死。我派範遙前去祭奠,武當派與丐幫皆是群情激憤,他卻禮數週全。你說,他在想什麼?”張無忌幽幽問道。
劉基心頭一驚,沉默片刻方才答道:“怕是打擊甚重,還不曾自悲痛中緩過神來罷。”頓了頓,又強笑著勸道。“紅巾軍失期,與朱元璋脫不了干係。待取了朱元璋的人頭,教主還應走一趟武當派解釋一二,勿因小人作祟傷了師門情分。”
張無忌悵然一嘆,只道:“但願事情真有這麼簡單罷!”他已然心知,無論武當派能否聽他解釋,他與武當派卻是終究漸行漸遠。
劉基聽張無忌這一嘆卻是聽地心驚肉跳,他已本能地猜到事情應該絕不會這麼簡單,宋青書用兵如神,尤擅奇襲,從無敗績……劉基正斟酌著該如何開口,這空曠的營地外竟又傳來了第三人的聲音。那是一個冷清動人的女音,隱含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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