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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是要用軍規處置宋挽的意思。
宋挽心頭一緊,柔柔的說:「奴婢雖是擅用,但大人未曾阻攔,算不得偷搶,奴婢尚無月例,身無分文,又別無所長,只能多給大人做些貼身之物,大人覺得如此……可好?」
宋挽說完偷偷打眼去瞧顧巖廷。
顧巖廷仍是一臉冷肅,似要揪著這件事不放。
就算那荷包裡裝的是金元寶,這送都送人了,難道要砍了她的腦袋洩憤?
宋挽不解,忽的靈光一閃,想起那個荷包貌似是石青色,上面還繡著……一把大刀?
「……」
顧巖廷之前對那個荷包百般嫌棄,宋挽還以為他會直接扔掉,哪曾想他直接用上了。
送荷包的時候,宋挽還挺情真意切的,這會兒眼睛不眨就把荷包送出去,顧巖廷能不覺得她之前是惺惺作態嗎?
宋挽暗暗叫冤,好在她這兩日也沒閒著,從袖中摸出一個草綠色絛穗遞給顧巖廷,斟酌著字句說:「之前做了荷包大人不喜歡,奴婢又編了個絛穗,這個是平安結,能保平安的,可綴玉石,也可綴在刀劍上,奴婢覺得應該比荷包要更實用一些,大人看看可還過得去?」
宋挽那絛穗編得極精巧,以前給父兄編過不少,還有人捎信上門討要,草綠色的絛穗在她嫩白的掌心顯得格外好看,顧巖廷伸手拿過,不鹹不淡的說:「中看不中用。」
語氣仍是嫌棄,東西卻好好的收了起來。
宋挽鬆了口氣,這人果然是因為荷包才故意刁難。
三日後的宴席,顧巖廷的衣衫宋挽能趕製出來,不過宋挽自己卻連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猶豫再三,宋挽還是對顧巖廷說:「大人,此次慶功宴是你在瀚京首次露臉,關係重大,奴婢作為你的貼身婢子,也不能太寒酸丟了你的顏面。」
「廢話少說。」
「奴婢也想要一身新衣裳。」
……
顧巖廷帶宋挽去了成衣鋪。
時間不多,不能量體裁衣,宋挽直接從店裡擺出來的成衣裡選了兩身,都是棉麻的料子,顏色也素淨,低調的很。
宋挽做衣服比較慢,顧巖廷也不能總穿那一兩件衣服,宋挽又選了幾身衣服讓顧巖廷去試,顧巖廷試好剛走出來,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來:「小姐,真的是顧公子!」
循聲望去,是個扎著羊角辮的圓臉小丫鬟,小丫鬟剛朝門外喊完話,一個胭脂色身影便如同蝴蝶翩躚而去。
宋挽尚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顧巖廷已卷著寒風追出去。
宋挽一顆心緩緩下沉。
第15章 投河自盡
有人投河了。
聽說這個訊息的百姓全都湧到事發河段,連附近的街道都被堵得水洩不通。
宋挽被人推搡著摔了好幾跤,好不容易擠進人群,一眼就看見顧巖廷俯身在給許鶯鶯渡氣。
他在救她。
宋挽知道,心臟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抽痛起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咳咳!」
約莫渡了十幾口氣,許鶯鶯吐出腹中的水咳嗽起來,顧巖廷立刻脫下外衫將她裹住,攔腰抱起。
他渾身也濕透了,臉色冷寒,像是剛從冰窟窿爬起來,眼神掃了一圈,圍觀百姓自發的讓出一條路。
然而許鶯鶯並不順從,拼命掙脫顧巖廷的懷抱,羞憤欲絕的說:「被這麼多人看了身子,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許鶯鶯說完又要往河裡跳,顧巖廷站在原地沒動,只沉沉的說了三個字:「我娶你!」
許鶯鶯已經奔到河邊,聞言停下,紅著眼睛看著顧巖廷。
她生得秀美,臉上粉黛未施,此刻渾身都濕噠噠的,宛如出水芙蓉,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