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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清河喝了醒酒湯陶巧巧才問:「你為何要故意針對趙雲飛和青蓮?」
楚清河沒說話,陶巧巧已猜到他是為了什麼,淡淡的說:「我受傷是意外,並非他們蓄意謀害,你沒必要因為我這樣對他們。」
楚清河並不否認,坦蕩的說:「若是蓄意謀害,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若是蓄意謀害,趙雲飛該在祁州大牢與楚清河見面。
楚清河話裡的戾氣頗重,陶巧巧蹙了蹙眉,卻還是說:「青蓮是我帶到遠峰郡來的,我的本意是希望她能好好活著,如今她選了自己想走的路,我雖然不贊成,卻也不想阻撓,她也是苦命之人,你就當作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吧。」
楚清河眸光微閃,問:「你現在是用什麼樣的身份與我說話?」
陶巧巧不解:「什麼?」
「我可以答應我未婚妻的要求。」
「……」
第1061章 肅親王府的人
陶巧巧覺得楚清河肯定是喝醉了,不然他怎麼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但楚清河的眼神又很專注,他認得她是誰,他的瞳孔映著她的模樣,好像天地之間只看得到她一個人。
長久的沉默之後,陶巧巧淡聲說:「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轉身離開。
她的步子邁得很急,更像是落荒而逃。
楚清河坐在那裡一直沒動。
他醉了嗎?
其實醉了些的,不然不會一時衝動問她以什麼樣的身份向自己提要求,他有些急躁了,明明之前是想的要慢慢來的。
但他不後悔。
張樓寫信回祁州,說陶巧巧受傷失憶,他心底是有些慌亂地,但親眼看到陶巧巧的那一刻,楚清河就能確定,她並沒有失憶。
他是故意的,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說自己是她的未婚夫,篤定了她心軟,不會當面拆穿自己,這樣自己才有機會對她好,表露自己的心跡,不然她只會一直縮在烏龜殼裡,和他保持恰到好處的距離。
陶巧巧走了一會兒,張樓小心翼翼的探頭進來,問:「大人,郡主走了?」
楚清河掀眸看向他,張樓連忙進屋,做賊似的把門關上,湊到楚清河面前問:「大人還好嗎?」
張樓臉上的擔憂相當明顯,好像楚清河被人拋棄了。
楚清河眼底泛涼,反問:「我看起來不好?」
張樓連連搖頭,匯報正事:「小的把這幾日的帳目拿給趙校尉了,不過小的去的不巧,趙校尉醉酒睡下了,是那位青蓮姑娘出來拿的帳目,小的看青蓮姑娘的眼眶很紅,應該是哭過,瞧著怪可憐的。」
張樓有點小聰明,但是個很本分的人,他已經娶妻,孩子都在上學堂了,他說這些不是對青蓮起了什麼心思,只是覺得可憐她罷了。
只有同樣生活在底層的人才知道維持自尊活著有多難。
楚清河沒到祁州任職之前,張樓在薛定海手下也沒過過幾天好日子,所以今天看到楚清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難青蓮,張樓忍不住提了這麼一嘴。
楚清河知道他想說什麼,鼻間溢位一聲:「嗯。」
他知道了,也自有分寸和打算。
張樓知道自己說不上話,起身道:「那屬下不打擾大人了,大人早點休息吧。」
酒勁兒上來,楚清河也沒強撐著,去床上睡了一覺。
不想一覺醒來,事情就變了樣。
楚清河平日從不睡懶覺,回到遠峰郡後亦是如此,今天喝醉了他做了個夢,醒來後已是第二天。
底褲有些濕,楚清河板著臉自己去客棧後院洗衣服。
洗完衣服回來,便見自己的房間外面站了個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