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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忘了,我有一雙洞悉一切的雙眼。”沈從容說道,一雙眸子閃閃發亮。
即墨無雙淡笑著搖搖頭,然後說道:“那好,你自己處處小心。”
沈從容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她本來就要找沈雲苓,還有很多帳沒有和她算清楚,而現在,恐怕就是最好的時候了吧。
此時的沈雲苓,正在飛虎關外的雲頂山腰的一個涼亭設宴,等著鎮遠大將軍的到來。
兩軍對峙的時候,她突然放棄了原先強攻的想法,而是在山腰設宴邀請鎮遠大將軍前來一敘。
鎮遠大將軍滿心怒氣,正想找沈雲苓說個清楚,正好收到了她的邀請,於是便帶了兩個侍衛讓後快馬加鞭趕來了。
看到應肅旗那那張因為憤怒而通紅的臉龐,沈雲苓不禁心中暗自高興。
“大將軍前來,本宮有失遠迎,還望大將軍恕罪。”沈雲苓說這話的時候,也一直坐的穩當當,並沒有起身,更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而她身後站著的,正是年輕氣盛的左將軍。
“哼。”應肅旗冷冷的看著沈雲苓,然後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想說什麼,現在便說罷。”說著打量了一下沈雲苓帶來的幾個侍衛,他全然不放在眼裡。
“將軍請喝茶。”沈雲苓說著向身後的左將軍使眼色,左將軍見狀急忙上前給應肅旗倒茶。
“哼,算了吧,公主的茶,我可喝不起。”應肅旗語氣中滿是嘲諷的意思。
沈雲苓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說道:“大將軍這麼說就生分了,您也知道,我能有今天,還不是全虧了大將軍的一手提攜。”
“你還知道你有今天是因為我?”應肅旗顯得越發的憤怒:“你明知道如此,還處處與我作對,處處違揹我的意思,你可知道,要是沒有我,恐怕你早已經屈死在靖遠侯府了!”
“將軍息怒嘛。”沈雲苓說著又把那杯茶往前推了推,然後說道:“就是因為我記得你的恩惠,所以才請你來這裡的。兩國交戰,總不能說收兵就收兵吧,所以,我們得慢慢商量一番嘛。”
“商量個屁!”應肅旗一怒之下一把打翻了沈雲苓推過來的茶盞,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張,哪裡會多生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可是大將軍卻突然發現那剛被他打翻的茶盞中的茶水倒在地上後,那原先綠油油的草地頓時發出一聲聲茲茲的聲音,再一細看,那綠草瞬間發黃,然後變黑,枯萎而死。
見狀,應肅旗心中的怒氣再也無法壓下,頓時拍案而起。
“好你個沈雲苓,狼心狗肺的東西,約我來這裡,居然是想著害我!”應肅旗說著抽出了腰間的寶劍。
沈雲苓見事情敗露,也收起了臉上假惺惺的笑容,頓時怒道:“應肅旗,你想把我當個傀儡一樣的控制,哼,告訴你,你別做夢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說著拍了拍手,頓時從四面的樹林中衝出來許多的衛兵,紛紛拔刀相向。
“沈雲苓,你真是蛇蠍心腸!”見狀,應肅旗揮舞著手中長劍狠狠的朝沈雲苓劈來。
沈雲苓一聲令下,幾十個衛兵紛紛嚮應肅旗衝去,而沈雲苓則在左將軍的護衛下輕鬆的閃開了,而後,沈雲苓自腰間掏出一個火摺子模樣的訊號筒,輕輕的拔開後,頓時只見一道綠色的煙霧沖天直上。
而同一時刻,崇文國的領兵的陳將軍看見訊號後,馬上發出軍令,向尚武國發起進攻。
尚武國的軍隊此時只有幾個副將帶領,鎮遠大將軍還未回來,而崇文國卻先發動了進攻,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迎敵。
而這個時候,營帳內剛剛轉性的應禮聽說了兩國開戰的訊息和父親遲遲未歸的訊息,頓時心中大急。
鎮遠大將軍在開戰前被敵國邀去,而人還未歸就打響了戰爭,不難想象,鎮遠大將軍一定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