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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憂和顧連霄同歲,只比他小了三個月,如今都是四歲多些, 她親弟五歲半。
按理來說, 寧昱琳比他們大了那麼多,本來也玩兒不到一塊兒去, 根本不至於生氣,說不定還會想法子把他們甩開。
怪就怪在柳無憂不經大腦地說了一句:「女人會什麼,不跟她玩兒。」
在場的女人不就寧昱琳一個麼?
小姑娘那也是女的啊。
而後寧猗竹痛痛快快地, 也不過大腦地說了一句:「成!」
在寧猗竹眼裡,他姐就是個小姑娘,根本不是女人。
陶睿淵還沒來得及表態,柳無憂已經朝著他跳了過來,說道:「陶哥!你要被我抓住了!」
他這會兒哪兒還顧得上寧昱琳,撒丫子就跑了。
寧猗竹原本想叫寧昱琳一起來的,誰知道陶睿淵居然往他這邊跑了過來,順便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向了柳無憂。
於是寧猗竹也顧不上寧昱琳了。
就這麼被忽略了的寧昱琳眯了眯眼,聽見柳無憂叫道:「我天!不帶你這麼玩兒的!還用輕功!」
她踩著石凳子跳上了石桌,看了看那三個瘋小子。
這一會兒就開始滿院子亂竄了。
陶家的輕功速度極快,可也不是幾個毛孩子能會的,他們都是剛剛開始修煉內力。
寧昱琳跳下了桌子,輕輕落在了被掃得乾乾淨淨的地上,轉身走了。
她實在是很想不明白,為什麼柳千帆那麼聰明還溫柔,陶無涯近年來也很是沉穩,怎麼就、就生了個「柳無腦」出來?
還有顧連霄和顧遙臨,顧連霄那種鑽進錢眼兒裡的性格,居然生了個那麼大方的兒子。
╮(╯▽╰)╭這個奇妙的世界,真是讓人想不通。
她去找了嚴定楠和寧言之,幾個大人都在這裡。
「寶寶生辰,爹也不過來?」嚴定楠問寧言之。
「不過來。」寧言之說道,「沒關係,等寶寶生辰過了,咱們去看看他們。」
嚴居江當上皇后之後,居然有人將他和陶家的關係扒了出來,原本還想找個由頭推阻一下,不想讓他登上後位,誰知卻被寧業之一句話打了回去——
「他若沒有這麼好的功夫,朕早就死在了曹家人的手下了。」
如此,嚴居江不僅登上了後位,還有了兵權。
嚴逍和陶炎霜那兩年裡到處躲著不見人。嚴逍連官都辭了,也是為了不讓人查到陶家和慧皇后是舊識,查探出來慧皇后給兩個兒子鋪的路。
如今寧業之都當了皇帝,他們自然也不用躲著了,只是兩人似乎喜歡上了遊山玩水,多年不著家。
嚴定楠也是很無奈。
顧連霄忽然笑道:「聽說嚴大人和叔父到了京城,想看一看今年才評上的第一花魁靈犀。」
「花央姐姐最好看。」寧昱琳說道:「我去京城的時候見過,靈犀比花央姐姐差了好大一截兒。」
顧連霄說道:「花央都嫁人了,又被封了郡主,自然不能和花魁比較,反倒落了下成。」
三年前,也是寧安三年,出了個俊秀又有才華的狀元郎,人品也不差,花央居然挑了他,說要嫁過去。
剛好那狀元郎覺得她聰慧又知書達理,正要求娶,就那麼成婚了。
花央在女人們的圈子裡混的很好,聰明的不敢來惹她,愚笨的被她哄得團團轉,回去又向自己丈夫吹了吹枕頭風,官員漸漸歇了和寧安帝作對的心思。
也是,曹家的人都死了三年了,寧業之是個好皇帝,也是延慶帝的血脈,沒什麼好參的。
那狀元郎的官途也是順風順水。
「不過要說起來,一年前不是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