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姘頭?
於景的目光再次看向小巷,從這條小路往前走,確實可以到達另一條街。
並且根據楊奕所說,似乎有個男人在找曾冬蘭的麻煩,難道和這個茶室老闆有關?
「英姐,音樂開始了,你來不來啊!」遠處傳來呼喚聲。
阿姨一聽馬上回應:「來了來了!」
臨走前,她擠眉弄眼道:「警察你放心,要是我們在發現有問題,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阿姨的熱心腸令於景既感激,又無奈,高聲囑意一句:「注意安全!&ot;
痕檢帶的耗材不夠用了,所以於景開車送陸硯和兩具屍體回去,順道帶些工作餐和耗材回來。
見隊長回來,痕檢上前說道:「於隊,這段時間,包廂沒有接待客人,證據儲存的都還算不錯。我們確實在現場發現了多處血跡和打鬥痕跡。」
這些打鬥痕跡和血跡多出現於桌角、門框、牆面、地面等地方,附近有摩擦、磕碰痕跡,痕跡表面嶄新,是剛留下來不久。
他們還在沙發底下發現了破碎的酒瓶,上面也沾染了一些血跡。
於景點了點頭,環視的酒吧一圈,詢問道:「鬧得這麼大動靜,外面的人都圍滿了,酒吧老闆娘怎麼還不來?」
見酒吧服務員一臉的為難,不敢回答,於景直截道:「曾冬蘭的辦公室在哪裡?」
站在人群最後方的楊奕沒有出聲,默默地指了指二樓拐角。
於景順勢看去,大步上樓。
他進門前,敲了敲房門,「有人在嗎?」
房間內沒有任何回應,於景緩緩轉動門把,左手摸上了腰後的手槍,謹慎推開了房門。
門後的房間典雅,入門一扇屏風正對,松鶴銜枝圖栩栩如生,初奠這間辦公室的基調。
屏風後,巨大的落地窗映入眼簾,明明是一扇開闊的落地窗,似乎是為了加固,橫豎加上了固定架。
於景眯了眯眼丈量,窗戶上的橫欄竟然一些歪斜,看著有些不舒服。
一張沙發突兀地出現在窗前,位置略有些偏移,像是被人隨手往這裡一丟似的。
但拋開這些不談,這個房間的風格和這個酒吧就顯得格格不入。
三張紅木塌椅圍著中間的鏤空折梅茶几,抽屜裡塞了滿滿當當、各式各樣的茶葉。
於景揭開茶蓋,見盞中茶葉沒倒,細聞了聞,已經有了腐朽味,看來放了有幾天了,紅木茶几兩頭都放了一杯茶,其實一杯上有個口紅唇印。
看來是曾冬蘭之前在這裡會見過客人。
物證痕檢跟著上樓,小心翼翼地將茶几和裡頭的茶葉帶回去,說不定能夠從中找到和曾冬蘭一起喝茶的人的dna。
相較於曾冬蘭辦公室的繁華,法醫解剖室就顯得尤其冷清,不鏽鋼或玻璃製成的器皿裝點著解剖室,鐵床上的血色是這裡唯一的色彩。
陸硯憋著一口氣,在林向黎的協助下一點點祛除禁錮著死者身體的水泥。
林向黎正打算祛除死者外衣的時候,被陸硯突然叫停。
陸硯站在鐵床邊,俯視著死者。他兩根手指捏著死者的衣角掀開,只見死者襯衫的扣子扣錯,褲子只穿在了胯間,沒有往上提。
看樣子是死者死後,有人為他穿上了衣服。
先前有水泥阻擋著,陸硯只聞到了一股高度腐爛的氣味,沒有了水泥的隔絕,陸硯還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劑味道。
「什麼味道?」於景鼻子很靈,聞到了一股酸臭味。
他循著味道向前走,停下了紅木塌椅邊,只見椅子邊的垃圾桶裡,削下來的水果皮被茶水泡著,已然腐爛。
「這些果皮……」於景碎碎念著,掃視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