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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書抬頭看向他,眼裡有些迷茫,這小子又在咋咋呼呼什麼?
「日記大部分被燒毀,想要找到是誰燒了它,沒什麼指望了。」方知書說著,靠在工學椅上,悵然道,「到底為什麼呢?明明知道自己被丈夫厭棄,而且她都已經猜到有危險靠近,為什麼還是不願意離開?」
他真的不懂。
楚理想了想,搖頭說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雖然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李巧慧應該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趙勤吧!喜歡到把自己的人格也都無視了。這樣的愛人方式,我實在不能苟同。」
「小小年紀還挺老成。」方知書說著,合上筆帽,起身揉了揉楚理的頭髮,將已經抄錄好的部分日記內容遞給他,「把這些給你們於隊送去。」
楚理一臉不高興地整理自己被弄亂的頭髮,犟嘴:「我叫你一聲前輩,是你的資歷長於我,但你別小瞧我!」
看著他不服不忿離開的背影,方知書甚是不解,他一個過三奔四的人都沒這麼在乎年紀,現在的小孩兒怎麼了?
周曉陽抱著整理好的供詞跟著隊長上樓回辦公室,往常查清楚一個案子,他都高興得不得了,可這一次,他笑不出來。
「老大,殺死潘東和姜勇的兇手就是因為兒童拐賣案來的吧!」周曉陽問道。
連繫著潘東和姜勇的紐帶,不就是兒童失蹤案嗎?難道這次網友沒說錯,兇手自詡正義人士,來替天行道?
於景並不這麼認為,「潘東和姜勇在下手前都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期,與此同時,兇手也在暗中蟄伏。如果兇手真的是為了救孩子,他有很多機會可以出手,但是他沒有。所以他就是衝著這兩個人來的。」
「不是兒童失蹤案,那是什麼?」周曉陽的手在空中畫著,企圖捋清楚自己混亂的思路,將真正的線索摘出來。
於景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自己邁階梯的腳,思緒也在起伏,突然他頓住腳步,「曉陽。」
周曉陽:「咋了?」
「潘東在給空調維修公司打電話的時候,去了晴雨酒吧,而姜勇是晴雨酒吧的搬貨員,從這裡下手查。我還是覺得曾冬蘭和這件事脫不開幹係。」於景的手搭在樓梯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
曾冬蘭是晴雨酒吧的老闆,在江龍市的上流社會還算有名,他偶爾也會聽宋嶼提起。
也是因為她人脈緣故,晴雨酒吧才能夜夜笙歌。
「好!我就去!」周曉陽說著,轉身就要下樓。
「先不著急。」於景將人喊住,「這個案子,大家都辛苦了。這樣,等會我請大家吃個晚飯,緩一緩,明天接著查。」
周曉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生怕老大反悔,大步跑上樓,「我這就和他們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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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曉陽看到老闆端到小矮桌上的面時,委屈地癟著嘴,「老、老大,就這個啊!」
一群脫了制服,穿著便衣的警察圍在路邊攤前,讓已經無聊了小半宿的攤主看到了火熱的生意。但周曉陽此刻的內心,是冰冷的。
不過,冷靜想想,他們隊長每個月領那麼點微沫工資,請這個才是正常畫風!
於景咋舌,「我和宋嶼說了多少次,別送東西來,把你們的嘴都養叼了。大晚上的,你讓我去哪兒整吃的,有熱乎的不錯了,你愛吃不吃。」
「路邊攤炒麵,我們都接受。蹲街邊吃飯,也不是沒有過。」周曉陽指著陸法醫手裡那碗,不甘心地喊道,「可為什麼陸法醫比我們多了一份肉!」
正在專心吃麵的陸硯突然被點名,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和別人不一樣,輕笑一聲解釋道:「因為這次,我稍微贏了你們於隊一頭。」
聽到解釋,周曉陽遺憾地搖了搖頭,看著隊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