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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她直接把白雪球舉到他面前晃了晃,“我說,它以後就叫——不可以。”後面三個字特地加重了語氣。
郗非寒大汗,瞬間有些可憐面前的博美小犬,竟然被無情地冠上這麼個非比尋常的名字,這還真不是季節的行事風格。
他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她一把開啟他的狼爪,隨即輕輕拍了拍不可以的腦門,瞪著他交待,“你現在對著不可以發誓,說你以後絕對不可以給我甩臉色看。”她現在都還記得他說想扇她耳光時臉上有多冷漠。
郗非寒被她的話逗得仰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取這麼個怪名字原來是因為他給她甩了臉色。
季節一把扯掉他懷裡抱著的軟枕,掄起拳頭惡狠狠警告,“你還笑,嚴肅點!”
於是他就坐起來配合著擺出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學著電視劇裡面的小斯拱手給她打了個千,“奴才惶恐,請問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季節對他的表現那是相當滿意,把不可以放到地上,她換上非常認真的表情,“吩咐倒是沒有,就是想聽你解釋一下蓮花逸都的事情。”
“你真想聽?”他雙手放上她的臉,兩邊同時下手擰了擰。
“當然。”她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想聽幹什麼問。
“可不可以不說?”郗非寒打著商量。
她當即搖頭,“不可以。”
不可以適應得倒是挺快,沒一會兒竟然就接受了它的名字,樂顛樂顛跑回來湊到季節腳邊一通亂蹭,見沒人理它,急得在原地嗚嗚叫。
郗非寒一隻手把不可以拎起來放到腿上,見季節仍然看著他等答案,撥出一口氣,終是開口,“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是紀司念接的。”
季節茫然,竟然還有這麼一齣戲碼,而她卻完全不知情。
回想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她很快就理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郗非寒並沒有明說那天晚上的具體時間,但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說出來反而不好。也難怪在蓮花逸都遇到他的態度會那麼差,其實他完全有理由可以更生氣的,如果換作是她,指不定就不是扇耳光那麼簡單了。
不過,倒是都無所謂了。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九年的蒼茫歲月,足以磨掉她的偏執,對於那些難以揣測和把握不住的東西,她不會花費時間和精力在上面。
不管是紀司唸對她若有似無的曖昧,還是郗非寒大少爺反覆無常的脾性,她都不想去弄明白。
敏感的人,大多活得不開心。
而她,需要不斷向前,不回頭地一直向前,最好能忘掉來時路。
人世間的一切,在時間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什麼都可以化作虛無,疼痛會過去,傷口會癒合,碎了的心拼補好依然能夠繼續跳動。
如今的季節,求的只是平安寧靜。
好久,郗非寒用手去拍打她的臉,“傻了嗎?”
她回過神,強打起精神笑了笑,不再作聲,輕輕把頭靠到郗非寒的肩膀上。
郗非寒垂下視線,只見她一雙眼睛裡面滿是空洞迷茫,嘆口氣,伸手揉亂她的一頭長髮。
她不肯吃虧,以牙還牙,抓住他的手臂下狠勁猛揪。
打鬧間,郗非寒說,“傻妞,咱們週末去看媽吧,她三天兩頭打電話來嘮叨我。”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輕輕點頭。
如今這種生活,很開心,很滿足。
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僅以此章紀念我家死去的不可以啊。
親們,你們在看嗎?在看的出個聲可以不啊?讓偶知道偶不是一個人在奮鬥啊。
☆、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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