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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被他上下來回顛簸著,她完全失了主張,只知道順著他的意思說。
他滿意地笑了兩聲,手上動作繼續,“如果我和紀司念只能活一個,你怎麼選?”
“選……”差一秒就出口的“你”字,被她硬生生嚥了回去。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她的猶豫讓郗非寒很不爽,“給你五秒鐘時間考慮。”說完開始倒數。
數完了一她還是不說話,他不再把她往上拋,而是轉身往窗子邊走。
她從他半認真半戲謔的眼神裡讀出了危險,他的意思很明確,她如果不選或者選得不合他心意,下場會慘不忍睹。
生命誠可貴,她在被丟出去的前一刻作出選擇。
“選你……選你……”
其實,郗非寒是不會真的把她從十八樓丟出去的,但折騰一通嚇唬她他是做得出來的。這樣的事情,從他們認識第一天到現在,發生過數不清那麼多次。
戰爭以郗非寒的大獲全勝而告終,季節雖不服輸卻也無可奈何。土霸王都是不講王法的,她小女子一個怎麼可能鬥得過。
不過,就算鬥不贏,佔點小便宜的本事還是有的。
趁某人洋洋得意放鬆戒備之際,她對著他的腳背使勁一踩,哀嚎聲裡她轉身逃跑,原想著跑回臥室關了門就萬事大吉,卻在轉身的瞬間整個人僵在原地。
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一個人——紀司念,他此刻正雙手環胸看著她和郗非寒,臉上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愣神間,郗非寒已經追上來從後面將她抱住,這次她沒有驚叫或者躲避求饒,只是怔怔地看著對面沙發上的那個人。
他怎麼會在這兒?
下一刻她想起,就在前一天她把這裡的備用鑰匙給了他,讓他過來拿織圍巾的毛線。
想起剛才和郗非寒的那翻打鬧,心下不由生出一陣忐忑。
他什麼時候來的?又聽到了多少?
郗非寒也覺察出了不對勁,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這才有些遲鈍地發現紀司念,只怔了一秒他就又恢復成先前玩世不恭的樣子。
“喲,紀總親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說話間原本掐在她腰間的雙手改為環住,“不過你來得真不巧,我和我娘子正打算就寢呢。”
“非寒!”有些生氣地從郗非寒懷裡掙脫,季節三兩步走到紀司念跟前。
郗非寒知道她是真的不高興了,便不再說什麼尖酸刻薄的話,和紀司念互相瞪一眼,踱步到另外一邊沙發坐下。
“司念……”低聲喚他名字,她低著頭有些侷促不安,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過來了?”
紀司念看著她勾唇諷笑一下,語氣聽起來有五分冷淡,“本是來接你的,不過,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沒必要?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你覺得我會帶一個在三分鐘之內放棄了我兩次的女人回家嗎?”語氣真正冷淡起來。
她愣在當下,找不到什麼話來為自己辯解,只能抬起頭看著他。
冷漠的表情,疏離的語氣,刻薄的字句,他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很遠一段。
為什麼會這樣?她似乎知道又似乎不能明瞭。
沉默間,他的手機響起來。
“七夕……”接通後他喊出芮七夕的名字。
“好,你先不要出去,我馬上過來接你。”說完這句,他站起身往門口走,和她擦身而過的時候竟無半點停留。
她看著他的背影由近至遠,直至最後被棕色的門板完全隱去。
他竟然,就這樣,去找芮七夕了。
心裡的情緒有些混亂,難過有一點,失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