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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地抿抿唇,臉上原本若有似無的笑意逐步擴大。
做了什麼?不過是懲罰他郗非寒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又沒保管好罷了。
“我讓七夕要求他和季節退婚,然後找個女人春節前領證。”
“哇靠!”支愷一拍沙發跳起來,食指指向紀司念,大叫,“果真是無毒不丈夫啊!”
竟然讓芮七夕出馬收拾郗非寒,真真是狠招中的狠招啊。
林湖亦是睜大眼睛,看來這次紀司念是要動真格了。郗非寒性子陰晴不定,為人處事向來我行我素,這世上估計也只有芮七夕能治得了他。因為那個流掉的孩子,他心裡肯定很愧疚,所以芮七夕提什麼要求他都不會拒絕,哪怕是讓他去娶別的女人。
孩子沒了才幾天就被最愛的人逼著去娶別人為妻,郗非寒心裡肯定憋屈得很,難怪會變得如此反常。
並不打算在此話題上多作停留,紀司念把話題轉到公事上,“我已經交待Freya把整體報價作了調整,下午的議標談判主要把中心放在營銷策略、拍攝方案以及媒體折扣這三塊上面。”
才剛坐下的支愷又不淡定了,“不是吧老大,你真要降價?”思路成立至今何時用過這種低階戰術?
林湖倒是不像支愷想的那麼單純,紀司念調整報價的用意他能猜出個大概,但心中又有疑團在打轉。
三天前的早晨,Freya的郵箱收到一封未有署名的郵件,裡面包含了致遠此次的創意方案和報價清單。當時他和支愷都覺得是有人暗箱操作,故意給出假的資訊混淆視聽,偏紀司念卻說是真的,但事後對於郵件的內容卻是隻字不提。
所以林湖不明白,既然早前決定忽視那封來歷不明的郵件,為什麼現在又要調整報價?
“司念,你和郗非寒到底在暗中計較些什麼?”兩人明明都是公私分明的人,當面鑼對面鼓地較量了那麼多年,好歹還算公平競爭,這次為了打擊對方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肯定有事情。
深幽的黑眸微眯一下,紀司念輕笑,“你們以為郗非寒今天那麼賣力在我面前演戲是為了什麼?”
“難道不是氣你找七夕對付他?”支愷有點疑惑。
“是,但又不全是。”
“那還有什麼?”支愷抓抓腦袋,實在想不出來。
紀司念雙手環胸,但笑不語。
林湖將腦子裡雜七亂八的線索理了理,恍然想通一些事情,大悟道,“郗非寒等的就是你調整報價!”
從早上在永立大門口遇到開始,他就有意無意地利用季節引人注意,確切地說是引起紀司唸的注意,並且不辭辛勞從早上演到中午,明裡暗裡盡顯挑釁。而他這樣做的原因,表面上是發洩對紀司唸的不滿,實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紀司念調整報價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紀司念唇角翹了翹,“三天前的郵件只是虛晃一招,郗非寒不過就是想告訴我他的目的。”
而達到目的的手段則是季節。
季節在提交標書的前一天突然去送鑰匙,而偏偏在他過去的時候撞見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聽見那兩個問者有心答者隨意的問題。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他郗非寒費盡心思搞出如此多的巧合來,當然不可能只是鬧著玩那麼簡單。
“那封郵件是郗非寒發的?”林湖問。
紀司念搖頭,“不是,但卻是他有意促成的。”
“可他為什麼要故意把這單生意讓給我們?”從上午林永立的言談不難看出,剩下的三家公司裡他較為看重思路和致遠的創意,換言之,下午的議標只是思路和致遠兩家的戰爭。郗非寒為什麼要故意找輸?於公於私他似乎都沒有理由這麼做。
紀司念唇邊的笑意隱去,默了默,“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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