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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非寒衝對面為首的紀司念笑笑,開口道,“抱歉了各位,我們先行一步。”
來不及反應,她已經被帶出好遠一段距離。
看著兩人稍顯彆扭的背影走遠,支愷和林湖不約而同看向紀司念,卻沒有看到預想之中的表情。
“哇靠!”支愷大叫一聲,豎起拇指讚歎:“紀大人你牛,人家都把火放到家門口了,你還這麼淡定,難道就不怕季節妹子跟郗非寒跑了?”
林湖搖著頭感嘆,“他倆難不成是想假戲真做?”
三天前季節回致遠上班,幾度高調和郗非寒同進同出,在外介面前毫不避忌,大方承認兩人關係。現在大家關注的都是他們未婚夫妻感情有多好,之前炒得沸沸揚揚的四角戀早已經不是熱點了。
紀司唸的視線從遠處收回來,黑眸掠過一抹諷笑,“點火嗎?我的動作可比他快。”而且絕對可以燒得他死無葬身之地。
支愷瞪大眼睛,“你是說……是你先惹的他?”
紀司念薄唇淺彎,沒有言語,回頭看一眼會議桌邊正在埋頭修改標書的Freya,他抬步走出門。
下午的招標會三點開始,午餐後,各家公司在永立安排的休息室內自行休整。
反常了一上午的郗非寒終於變回正常模樣,收回搭在季節腰間的手,他毫無形象地仰坐到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指指液晶電視旁邊的飲水機,某人原形畢露,“妞兒,給爺倒杯水。”
季節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還是拿了一次性杯子去接水,然後在他旁邊坐下。強裝了一上午的鎮定,這一刻終於可以暫時不要,但拋開這些偽裝,剩下的東西卻讓人心裡堵得難受。
或許,她今天不該來的。
郗非寒喝好水把紙杯放到茶几上,打算為之前的事情承擔後果,然而坐在旁邊的人卻是許久不曾發出一聲。這倒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理說他今天的言行舉止早超出了她的容忍底線才對,她為什麼不發火?
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轉向自己,郗非寒關切問道,“節節,你不高興了?”
“沒有。”她淡淡笑一下。
“沒有你幹嘛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邊說邊揪著她的臉左右扯了兩下。
“非寒……”她嘆著氣喚他名字。
“小的在。”他馬上雙手合在一起作揖,畢恭畢敬的樣子。
她卻沒像往常一樣被他逗笑。
“夠了。”不管他這些天故意裝出來的親密是在和另一個人置氣還是在暗中計劃著什麼,都夠了,她不想再陪他玩下去了。
他看著她不再作聲。
“非寒……”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難道誤解了她的意思?
短暫的靜默後,他忽然開口,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節節,我們解除婚約吧。”
這下輪到她說不出話了。
瞪著眼睛看了他許久,她才又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麼?”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為什麼?”他冷哼一聲,眼裡閃過一抹凌厲,“你何不去問問你最在乎的那個賤男人!”
另一間休息室內,支愷繼續飯前未得到答案的問題,“大人,你到底對郗非寒那斯做了什麼?”
回想郗非寒這半日的言行舉止,看來是真被刺激得不輕。中午一餐飯的時間盡顯二十四孝未婚夫本色,又是夾菜又是添湯,吃魚幫忙挑刺、吃蝦幫忙剝殼,只差沒把季節整個抱進懷裡噓寒問暖了。
這樣發展下去的結果有兩種,一是郗非寒近水樓臺,二是季節移情別戀。他紀某人難道就一點不擔心?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林湖亦是滿臉好奇地望向紀司念,“是啊,司念,你到底做了什麼?”
紀司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