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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在一天前就去找阮玲那個女人了,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會有什麼樣的爭鬥,相反他們都是一類人,相互之間的鬥爭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只是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那些,我的腦子裡滿滿的都是李彤的身影。
那丫頭的一顰一笑都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被這個丫頭充斥了我整個心房,似乎完全被她佔據了,而現在佔據我心房的那個身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我的世界。
就好想整個世界因為她的消失而崩潰了一樣,我的眼睛裡看見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沒有了色彩,我滿世界的開始尋找,祈求能夠找到任何一點點她留下的足跡。
可是一切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根本抓不住,學校,包括她所去過的任何地方,接觸過的任何人我都尋訪了一遍,可是仍然沒有一點點的線索。
我整個人都有一些發瘋,房間裡開始慢慢的堆積棄了一些酒瓶,我開始學會麻醉自己,因為那種感覺恍惚間我似乎能看見小丫頭朝我揮手的身影,我能看見她笑,能看見她打翻了小醋罈子生氣的樣子。
我提著酒瓶,就那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那雙目光卻一直朝著門口的方向看著,似乎下一刻小丫頭便會推開門衝進我的懷抱。
我似乎又看到了丫頭第一次敲我門的時候,那時候我只是把他當作親戚的一個小妹妹,那時候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一臉擔憂的看著我,似乎又想到我板著臉將她推出門的樣子。
還有第二次丫頭告訴我要把自己交給我的那是,我的嘴角似乎揚起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身影已經深深的在我這裡紮了根了。
知道那天我醉酒,我們發生了關係,那也算是我欲拒還迎把,要是我沒有那份心思的話,那種事情根本不會發生的,我早已經喜歡上了那個時不時在我旁邊撒撒嬌的小丫頭了。
現在她突然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裡,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她的消失似乎並沒有讓周圍發生什麼變化,唯一變化的卻是我自己,我發現自己已經徹底離不開那個丫頭了。
昏昏沉沉之間我感到愈發的疲倦了,酒精已經充斥上了我的大腦,讓我整個人無比的睏倦,我整個人似乎一直在往下沉,往下沉。
我似乎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只能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前摸索著,我能夠感覺到我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那汗水並不是累的,我好像伸手摸了摸,冰涼,刺骨的冰涼。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汗水會如此的冰涼,更不清楚為什麼夢裡的感觸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我感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夢。
眼前的世界突然間從一片漆黑轉變成那種帶著昏暗的顏色,但是至少視線是能夠看清楚一些東西的。
這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壞境,四周都是一些陌生的事物,陌生的人,那些冷漠的目光,甚至於充滿了不懷好意,我看到他們好像一點一點開始向我逼近。
我想要挪動自己的腳步,但是猛然發現腳底有什麼東西正拽著我的腳,等到我朝著腳下望去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我的舅母兩隻手正死死的抱著我的腿。
我使勁的想要蹬開她,卻發現腳下根本使不出力氣,當我抬頭朝著四周看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些陌生的人突然間又變的不是那麼陌生了,似乎冥冥之中我們之間有什麼聯絡一般。
我看到人群中有人朝著我陰冷的笑著,那張臉好熟悉,那是我舅舅的連,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那張臉很猙獰,很享受。
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將我圍在一起,他們開始不停的從我的身上撕扯,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撕咬把,只是為什麼我卻沒有一點的感覺,那種一開始出現的觸感完全的消失了。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