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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調皮的小妖精,”謝東庭笑了,所有的煩惱煙消雲散,他一把圈住她,圈得很緊,“那也不能離開,我抱著你上就是了。”
“哎呀,弄疼我了,你個臭流氓!”杜琳邊笑著邊拍打著他的背……
一個夢一樣,二十分鐘的時間足夠做一個一生不能忘卻的夢了。謝東庭把頭埋在方向盤裡。
“陽陽!慢點兒走,媽媽來領著,小心車子。”一個清脆的女性聲音在耳邊響起,謝東庭像被電擊了一樣,猛的抬起了頭。還是那個聲音,還是那個背影,還是那個調皮的樣子從他車子旁邊走過去,消失在了飯館兒的大門裡,謝東庭的手突然有點兒抖,在那個一如既往的外表下,是否依然還殘存著那一如既往的情呢?……
杜琳吸引謝東庭的就是那份大膽率真和靈性,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去邀請木頭木腦的於大寨跳舞,並且可以毫無忌諱地帶著他在公開場合跳男步。這些讓謝東庭在頭一眼就識別了這個姑娘的與眾不同。
杜琳是J學院唸經濟管理專業的,彼此相識的時候小丫頭還在唸大二,她當時不過是陪自己的一個女友上T大去“釣魚”,不想自己一下子成了魚餌,意想不到地釣到了謝東庭。謝東庭有點過於帥氣,並且過於會來事兒了,是個標準的人精兒。尤其他的聲音還那麼迷人,眼神還那麼憂鬱。剛開始接觸,杜琳是有些抗拒心理,但不能否認也的確存在一種虛榮心。但她不想太容易就接受謝東庭,她可不想只像謝東庭那些個眾多走馬燈似的女友,一個個雁過無痕的。要做,一定要雁過拔毛兒,不光手裡要留根毛,還要讓他有被拔的疼痛。這就是杜琳,要愛我,你就要徹底付出,我就要你心裡發疼,而且一疼就要疼一輩子。所以對謝東庭來講,開始追逐杜琳的歲月的確像是攻城堡。謝東庭憑著自己的位置和優秀的個人魅力,總是能輕而易舉擒獲一個個女人的芳心,幾次以後就可以脫下那些個女人的褲子,每到那個時候,他總是有些興趣索然,尤其是脫了褲子後發現其實女人都差不多,以至於他的最終目標只是脫了她們的褲子,然後隨手一拋,拋掉了所有跟那些個女人之前的所謂情和愛,連碰她們一下的“性”趣都不再有了。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兒變態。杜琳讓他感覺不一樣,他甚至在多少次杜琳幽默的拒絕後暗自感嘆:“杜琳,好樣的,守住了,別太輕易就讓我扒了你的褲子!”跟杜琳的交往十分有趣,兩個人之間就是那麼互相鬥智鬥勇,那層窗戶紙眼瞅著就會被某一方捅破的同時,會“啪嘰”被另一方立刻糊上一塊狗皮膏藥。杜琳經常會挑一挑謝東庭,當挑到極致以至於謝東庭覺得就快到手的時候,她會突然把梯子一撤,當頭一記耳光似的狠狠地抽中謝東庭的心頭,然後得意頑皮一笑著飄遠。謝東庭一直覺得自己骨子裡有受虐傾向,因為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實在是讓他太他媽爽了。杜琳是有一些妖氣的,那種古怪精靈般的妖讓他心動,恰到好處的騷讓他心癢,而真正讓他完全折服的卻是杜琳身上投射的仙氣。
杜琳會彈一手好鋼琴,高中就拿過很多縣級、市級的大獎,高考也因此加了很多分。她喜歡音樂,喜歡琴,人總是需要一個發洩點,或運動,或創作。在大學裡,她是校花級的文藝骨幹。東庭那個時候最喜歡在杜琳學校紅五月的時候趕過去,在臺下看她在臺上長裙飄逸、長髮垂肩地坐在一架巨大的黑色鋼琴後面彈舒曼的《夢幻曲》,肖邦的《雨滴前奏曲》。然後她會起立,周圍男同學們竊竊私語地打聽她是幾班的,看著臺上飄渺如仙的杜琳,謝東庭頭一次感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竟然能將一種妖氣和仙氣完美和諧地統一在一個女人身上。臺下的謝東庭不禁微翹起嘴角,他發誓一定要完全徹底地佔有這個女人。
真正的開始是始於那個夏夜,像小時候唐山大地震前的那個夏夜,悶熱異常,讓謝東庭感覺沒準兒也會有相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