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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曼話說到這裡擺明了諷意:你這個臭丫頭,終於落到我手掌心了。怎樣?需不需要我放你一馬?
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一旦被她得手,後果不堪設想。何況,不以為她會有真心幫她脫罪。墨蘭毫不猶豫站了起來,一步一個腳印走過去。楚昭曼隔著層保護的鐵柵欄,仍稍微睜大眼睛:這個蘿蔔頭現在想做什麼?能做得了什麼?
只見墨蘭走到了柵欄前面,鼓起兩個腮班子。緊接忽地“噗——”,一口痰液穿過了柵欄中間的空隙,準確地濺落到楚昭曼的雙峰中間。
楚昭曼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那灘青色的粘液,臉色頓然由白變紅,由紅轉青,頭頂冒出了烏煙。來這裡之前,她還故意挑了一件上萬塊的衣服,穿戴得無比光鮮前來,目的當然是為了氣死人。結果呢,現在——
啊!她喉嚨裡發出一聲尖叫,伸出的長長指甲穿過柵欄,想抓爛小蘿蔔頭的臉。
墨蘭早有所料,早已退後到了椅子上坐下,只冷冷地噙了抹笑,看楚昭曼如瘋婆子一樣張牙舞爪。
楚昭曼的指甲伸到最長,依然抓不到墨蘭,卻是兩邊守門的武警用驚恐萬狀的眼珠子瞪著她。她的臉立馬黑了黑。自己失態了!而且又是被這個小蘿蔔頭設計,在公眾面前儀容盡失,落到被人笑話的地步。
一刻的咬牙切齒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你、等、著!”楚昭曼撿起落在地上的名牌包,如落水的瘋狗一樣向監獄裡面丟擲這句咆哮。
墨蘭靜靜地扶了扶鼻樑上的黑眼鏡。這樣一幅安靜的狀態已經代表了足夠的鄙視。
左右兩邊的武警再將訝異的目光射過來。楚昭曼把包夾到腋下,儘可能表出慈愛的後媽面孔:“墨蘭,你等著,媽會來救你的。”
可惜她這話與她憎惡的眼神完全不相配。楚昭曼接到武警們質疑的目光,只能狼狽地匆匆離開。
張隊始終站在走廊裡暗處,默不出聲地觀望著這一幕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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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先宣告,本文屬於半架空。大家放輕鬆點看文,小說,本來就是娛樂用的。大夥兒看得有勁才重要。
不算虐,男主專一,總之,會是奮鬥中的甜蜜。
第十五回:獄鬥(上)
楚昭曼出現了,卻不是楚昭曼使的毒計。墨蘭心思著,究竟會是誰在主使?不管是誰,不僅陷害她,還連累了無辜。這個人絕對無法輕饒……
層層的思慮,在柵欄的門咔一聲再次開啟而被打斷。她眨一下眼皮,見是那個張隊回來了。
“剛剛來探監的人是你母親?”張隊站著,俯視她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帶了絲無法解開的疑惑。無論是從她被逮捕,被提審,到現在,她的每一個行為每一句話,都顯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魄力。這種乾淨明亮的魄力,不應該是一個心理陰暗屠殺小孩子的殺人犯所擁有的。
墨蘭抿抿乾裂的嘴唇:“法律上的母親。”
繼母。張隊若有所思。他正想坐下來繼續問幾個問題,審訊室的門開啟。進來的協助幹警急道:“張隊,你幹什麼?盧大隊那邊的人等犯人等得急死了。”
因此,張隊剛站起來,門口隨之衝進來的幾名武警二話不說,直把墨蘭拽了起來往外推。
墨蘭雖不能預料突如其來的又一個變故,但在出門口時努力地回了下頭,向張隊的方向努了努嘴:我是冤枉的。
她信,信這個男人心裡還是有一點正義感的,從這個男人一雙純淨的眼睛裡。
只要有她被帶走時留下的這一句話,肯定能讓這個男人起疑心進一步調查這起案件。
張隊是讀到了她的唇語,卻只能幹杵著,因為自己的權力遠不及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