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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是一個小時前就發過來的。
也就是她剛問,對面就發了個問號過來。
真實尷尬死了!
要不直接給小齊說她不配做姐妹算了。
哭!
思考人生之時,手機悶聲震動了一下。
溫書白嚥了咽口水,有些發抖地點開手機。
微博熱點推送。
「……」
這感覺像是在坐過山車。
沒待溫書白把手機扔回去,手機又連「嗡」兩聲。
學神【有空。】
學神【吃飯了嗎?】
隔了一個多小時才說有空。
溫書白心涼了半截。
看了看時間,確實到飯點了,不知不覺天都快黑了。
這種情況,說自己沒吃飯那不就暴露了嗎?
她的確學習不好,但她可不是傻逼。
溫書白點開對話方塊,兩個大拇指熟練地在鍵盤上敲打,刪刪減減,反覆琢磨用詞。
結果那邊又先發制人。
學神【你買的自熱火鍋還剩?】
學神【[華強燒烤]江城市江中區迎春路連化街32號(江城一中斜對面)】
看著江左發來的地址連結,溫書白整個人僵住。
畢業八年,她一次也沒回去過,就連路過也沒有。
上次江左說班主任想她,她就在糾結什麼時候可以回母校看看。
整個高中,除了江左,她最感謝的人就是老班。
前幾年不忙的時候時不時還會在微信上和老班聊聊天,後來漸漸忙起來,天南地北地排演出、趕演出,也就不去找老班了,有時候連逢年過節都會忘記。
溫書白收起思緒,回江左了個好,稍稍補了下妝後就下樓開車。
去的路上她倒沒再多想和江左的關係,反而一直在回憶高中的一些瑣碎事。
她記得班級籃球賽他們班贏了後的興奮,記得每次月考後老班站在講臺上凶神惡煞的樣子。
也記得高三最後一次文藝演出全體高三學生被臨時通知不得參加。
她歡喜了兩天,本以為可以畢業前在江左面前跳一次舞,結果卻只能撐著腦袋,在操場一片熱鬧聲中夜考。
ˉ
儘管許多年沒回來,溫書白依然很快找到那家店。
高中的時候她就來過,高考前一週的時候跟著江左來的,美其名曰給她放鬆一下。
停好車,溫書白走進那家燒烤店。
江左的位置很好找,就進門右手邊第二張桌子,面對著她。
從她一進門就看見她了,四目相對,眼神示意。
江左對面還坐了一個男人。
男人留著寸頭,坐的筆直,肩膀很寬,光看背影就覺得應該也很高大。
溫書白不經意暗喜,自己也沒察覺。
來之前她倒真沒想起之前自己的推測,到了後才後知後覺,原來那個把江左拉下神壇的「姑娘」是個大老爺們。
男人瞥見江左往外看,便轉過頭來,看見溫書白後憨笑一聲:「嫂子好,這麼多年沒見,越來越漂亮了。」
溫書白走過去,權衡利弊後坐到江左旁邊的空位上。
對面這個男人她有點眼熟,應當是見過面的。
秦濤剝了個小龍蝦,指了指自己說:「我呀,嫂子不記得了,我隔壁二中的。」
溫書白還是沒想起來,側過頭看向江左求助。
江左一臉淡然:「我們那一屆的市第二。」
秦濤據理力爭:「什麼叫市第二?我當初可是江城二中年級第一!」
溫書白想起來了,就是那個高考前一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