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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進入暗網內部嗎?」
「怎麼可能!」阮語想也不想就否認加拒絕,「宋老闆已經答應讓我辭職的了,您老就不能換隻羊來薅?」
秦旭陽被她愁苦可憐的表情逗樂,抬手摸了摸鼻頭當是掩飾,愉悅開口:「沒辦法,周太太這個位置太好利用,身懷寶藏就要承其重。」
阮語嗤他:「少給我戴高帽,要我真冤死在周辭清槍下,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放心。」秦旭陽舉杯碰了碰她的玉鐲,「他捨不得的。」
旋律優雅的圓舞曲演奏至最後一個音符,阮語目送放下酒杯的秦旭陽走進舞池,昂首挺胸地走到宋毓瑤面前,強硬地將她摟住時,不禁笑出了聲音。
「敢背著我對其他男人笑?」
忽然,眼前被一雙從後方伸來的手捂住,擦過鼻尖的衣袖帶著她的香水味,哪怕再黑暗她也沒有半分不安。
她巋然不動,任他遮擋。
「那你打算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任何人嗎?」
「正有此意。」
說完,射光的光再次掃過她的眼眸,周辭清繞過吧檯走到她面前,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想跳舞嗎?」
曲目又換成了更加柔和的圓舞曲,穿上高跟鞋的阮語一抬手就能圈住周辭清的脖子,這種高度最適合親吻。
她低頭用鼻尖去蹭他的唇珠:「你不怕我踩到你?」
周辭清側頭去吻她的嘴唇,溫柔得比溪水還要細膩,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下流:「踩一次,就罰被壓一次。」
如此煞風景,阮語忍不住用手去推他。
然而周辭清早已預料,抓住她按過來的手,直直將她拉進了舞池。
兩人額頭相抵,連呼吸都共同,只要誰輕輕一動,就能碰到對方的肌膚。
音樂柔和得像平湖上的月光,阮語抱住周辭清的脖子,欣賞他流光下深邃的眉眼:「關以沫跟我聊了很多關於你的事。」
「是麼?」他閉眼蹭了蹭她的眉骨,「我猜肯定是壞話。」
阮語低低的笑:「的確,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未婚夫竟然跟別的女人同過居了。」
周辭清驟然睜開眼,確認她眼裡都是揶揄,才放心將她摟緊:「我發現你抓取重點和提煉亮點的能力還挺高。」
他舌尖舔過她的頸側:「那時我天天忙著接外單和畢業論文,哪有時間去公寓。」
當年他因興趣考上香港理大的機械工程系,閒暇時做了不少小型機械發明賣給企業,如果不是得回家繼承家業,他必定是個出色的機械工程師。
阮語故意哼他:「我才不信,活色生香在面前,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對比活色生香,臭機油味更能吸引當我的注意。」
去過他公司的地下室,阮語很確信這一點,可她偏生要擠兌他:「哦?難道我也一身臭機油味?」
似乎很樂意陪她玩這樣的遊戲,周辭清扶在她腰後的手往下滑:「可見到仙女以後,就只想喝瓊漿玉露了。」
這次阮語反應極快,一下便聽懂了他的一語雙關,揮起拳頭就要砸他:「不準在這裡說這些!」
此時,樂隊又換了一首歡快的小調,四周的男女也隨音樂換起了舞步,唯獨被眾人遠離的他們還緊緊相擁著,不願放手。
不遠處,秦旭陽終於把扭頭就要走的宋毓瑤拉進懷裡,一貫淡漠的雙眼裡總算映出一點笑意。
這是她唯二可以稱得上是好朋友的人。
「周辭清。」她鼓起消散一時的勇氣,仰頭去望周辭清,忐忑問,「我嫁給你以後,會要求參與家族生意嗎?」
作者有話說:
宋毓瑤跟秦旭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