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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及不上你好?。”
裴良玉不由紅了耳垂,眼中三?分帶嗔四分含情的看了齊瑄一眼:“淨會胡說,蓮花淨直,我是不及的。”
齊瑄搖搖頭,卻沒同她爭辯,只說了幾句今日朝中之事。
裴良玉聽得認真,不免微微蹙眉,片刻又惱道:“俱都來舉薦你,到?底是真心?還是要害你,恐怕都要叫人分不清了。”
說著,她又搖了搖頭:“恐怕都是各人有各人的算計,你倒成了活靶子,推到?前頭。幸而父皇看的分明。”
裴良玉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是為舅舅那一番話?而很有幾分激盪,不免道:“我舅舅說話?一向如此,你可不許惱他。”
“那怎麼?敢,”齊瑄笑道,“今日若非有舅舅在,只怕要難以收場了。”
裴良玉聽著這話?,倒沒多說什麼?。明面上瞧著,齊瑄同李燚沒什麼?聯絡,可對兩人都知道幾分的裴良玉卻能猜到?些許事情,只是不耐煩戳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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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最後,也沒采納祭天之法,卻真如李燚所提議的,親自引了第一股黎河之水。
世?家獻上的灌溉良策,雖不治本,卻極大的緩解了民間的旱情,至於受災最重的西北,朝中還是派了欽差前往賑災安撫。
因此次世?家出力最大,欽差自然?也是出自世?家。不過是個腦子靈活的小?世?家,懂得出往賑災之時,宣揚皇帝為民辦實事的作風,也懂得將世?家獻策的事暗中編成故事傳揚出去。
皇帝與世?家,都是正派人物,為民為國?。唯有勳貴,看似提出了大祭的好?法子,實則吞金咽玉,一心?只想著爭權奪利。
這欽差走的地方偏遠,卻也正是這樣?的地方,難以引起勳貴注意不說,還最愛話?本聽戲,難得有件朝中大事的好?橋段,誰又會不感興趣呢?
是以這些橋段藉著客商和貨郎,傳遍了鄉村小?處,又傳回到?城中,某些訊息靈通的勳貴才聽得些許風聲。
可這時候,再怎麼?生氣惱怒,也只能往後放。
眼看七月到?了最後一日,卻還不曾聽見東宮發動的訊息。這對於其他皇子一系,對於王家,對於福瑜,可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福瑜與王景程正坐在東宮蓮池的湖心?亭中下棋,此處視野開?闊,又離連廊有些遠。不怕叫人聽見說話?,更能將周圍來往行人納入眼中。
“都是最後一日了,那長平殿中,防範也太過嚴密了些,”王景程隨手落下一子,心?中有些煩躁。此時天氣正熱,他這樣?的神色倒也並不顯得突兀。
福瑜面上有片刻複雜,又很快收了,只垂眸道:“許是天意如此。”
“哪兒有什麼?天意,”王景程不信,面上又露出幾分遺憾,“要我說,最好?的日子就是中元那日,可惜爹非要說什麼?不夠穩妥。咱們做事,不是隻看結果就夠了?”
“到?底不比從前,”福瑜學?得越多,也漸漸明白?,他此刻是要依靠舅家,可他父王和皇祖父都是想要削弱以他舅家為首的勳貴勢力的。所以,他父王對王家,慢慢疏遠。
世?家之所以能像如今,潛移默化中在朝中站穩腳跟,和清流眉來眼去,也是因著從前勳貴做的太絕,對清流打壓太過,一家獨大。
這朝堂上,不能只有一個聲音。
可……
福瑜猶豫中落了子,這畢竟是他舅家。若要削弱,去削其他家便是了。
王景程不知道福瑜在想什麼?,只是無聊的半眯著眼。
突然?,他從位置上一躍而起。
福瑜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
“你瞧那邊,”王景程的話?中帶著幾分興奮,“那些女史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