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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我說：&ldo;現在，假如你肯大家開門見山，我還有很多對你有好處的訊息，要告訴你。&rdo;

&ldo;什麼?&rdo;

&ldo;有人跟蹤那位賈道德先生到凡利荷的一家汽車旅館，走進賈先生的房間，把他弄得蒙主召歸了。&rdo;

&ldo;永遠拜拜了?&rdo;

&ldo;有效，可靠，永久，一了百了。&rdo;

&ldo;他……他……被……&rdo;

&ldo;說啊!&rdo;我說：&ldo;為什麼停下來?&rdo;

&ldo;被謀殺了?&rdo;

&ldo;正是，被謀殺了。&rdo;

一度他不知道麼辦，隨即他坐在那裡思考了一下。他藍鋼色的眼珠看在桌上寫字墊上。我可以看到他腦子正在開足馬力。

&ldo;你認為這訊息會對我有利?&rdo;他問。

&ldo;會。&rdo;

&ldo;憑什麼?&rdo;

&ldo;你可以把自己一方的故事先重組一下。當警方來找你的時候，不會手足無措。&rdo;

&ldo;假如賈道德沒有寫什麼信給我?&rdo;

我說：&ldo;這傢伙用打字機寫信。我認為你假如硬說他沒有給你信，而警方在他檔案裡發現給你信的影印紙複製，你會窘得無地自容的。&rdo;

&ldo;你為什麼來提醒我?&rdo;

&ldo;我要知道一些事情。&rdo;

&ldo;哪些事情?&rdo;

&ldo;要知道你收到他信件後，採取了什麼步驟對付他。&rdo;

&ldo;步驟?&rdo;

&ldo;找私家偵探?報告?問律師?還有隨便什麼你要保護你自己的步驟。據我看，你不像是個坐以待斃的人，你會重重反擊的。&rdo;

突然，康京生雙目向我，冷冷地道：&ldo;你在說話，請你再說詳細一點，有關那謀殺，你知道些什麼?&rdo;

&ldo;首先，&rdo;我說：&ldo;我要你告訴我有關露薏的一切。&rdo;

他一點也不猶豫。他說：&ldo;我認識露薏三、四年了。那時她的婚姻才觸礁。我當然不知道她丈夫是什麼賈道德。賈道德是個神經病，我從沒見到過他。他寫過兩次信給我。我把他歸類於神經不正常一型。他的信，我撕掉丟進了字紙簍。&rdo;

&ldo;這兩年來，苗露薏為我工作。只要有會議，她就來服務。我有不少海灘電影宣傳品，她以泳裝出現，摩托船上有她，滑水也有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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