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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諾，到底怎麼啦?&rdo;

我說：&ldo;你的錶快了，現在是十一點二十分。&rdo;

&ldo;唐諾，不可能，我一直在看電視……我知道我表沒快。&rdo;

&ldo;我進來的時候是十一點二十分。&rdo;我說。

她凝視我的臉，然後笑著說：&ldo;好吧，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臉是怎麼弄成這樣子的吧?&rdo;

&ldo;我看我們有進步了。&rdo;我說。

&ldo;那一方面?&rdo;

&ldo;我想警察快要破案了。&rdo;

&ldo;警察?&rdo;

&ldo;當然是警察。&rdo;我說：&ldo;你幾時見過警察肯承認案子是別的人代他破的，幹我們這一行，這一點座右銘必須牢記於心的……有沒有人打電話這裡找我?&rdo;

&ldo;沒有。&rdo;

&ldo;我合夥人柯白莎，也沒有打電話這裡找我?&rdo;

她搖搖頭。

&ldo;我想我們總算是……&rdo;電話鈴響。

我對菲麗點點頭。

&ldo;假如有人找你，我怎麼辦?&rdo;她問。

&ldo;就說我在這裡。&rdo;

她接電話，轉向我說：&ldo;是你合夥人柯太太，她要你立即聽電話，她說是火急的。&rdo;

我過去拿起電話，白莎說：&ldo;唐諾，宓善樓馬上要見你。&rdo;

&ldo;在那裡?&rdo;

&ldo;總局，他要你立即給他打電話，要我找你馬上向他報到。&rdo;

我說：&ldo;好的，白莎，我來辦。&rdo;

白莎說：&ldo;希望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唐諾，善樓好像有點激動，找到了什麼新東西似的。&rdo;

&ldo;這是他的老毛病了。&rdo;我告訴她：&ldo;我馬上找他。&rdo;

我掛上電話，向菲麗說：&ldo;這下真是警察找我了。&rdo;我撥警察總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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