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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差不多。&rdo;

你起身靠後仰著。

&ldo;太瘋狂了。&rdo;

她搖搖頭，笑著曲起膝蓋將整個頭埋了進去。

&ldo;怎麼了。&rdo;

見她半天不響，你伸手拉她。

&ldo;我都能生你了。&rdo;

她喃喃道。

窗外的陽光照著她通紅的耳廓，你看見上面金黃細密的絨毛。

你伸出手，繞過她身後輕輕的去觸弄它，柔柔的，連同耳朵根子全紅了。

&ldo;別動。&rdo;

你輕輕的呵道。

&ldo;幹嘛。&rdo;

她埋頭聲音悶悶的，有些鼻腔被擠壓的鼻音。

你的手停留在她的後頸上，輕輕的扳過她來。漸近的體溫中，你感覺的自己正一點一點地往眼前的她陷，那深黑的眼波里一步一步的即將溺亡，你伸出手，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她閉上眼睛往旁邊枕頭側去，又隨即睜開眼睛直視著你。

&ldo;有什麼好想的。&rdo;

&ldo;該松的也鬆了，該垮的也垮了。&rdo;

她推開你壓制住她的手，輕飄飄的望向窗外。

&ldo;我十多歲的時候就喜歡四十多的。&rdo;

你被她推開，一邊失落的坐起。

&ldo;噢?&rdo;

她一邊活動著手腕，抬頭像看著一件小玩具一樣看著你。

&ldo;為什麼呀?&rdo;

隨即抽出被你壓在身下的腿，盤坐起來，拿手捶捶你的頭。

&ldo;很舒服，能說很多心裡話。&rdo;

她沉默的停頓又認真的點點頭，只是眼神轉向別處。

&ldo;就像學著一個人成長。&rdo;

&ldo;沒有猜疑，也沒有妒忌。&rdo;

你也學她一樣挺直背，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的念著。

&ldo;想她了?&rdo;

她俯身調笑的逗著你。

&ldo;沒有。&rdo;

&ldo;都數起別人好來了。&rdo;

她的嘴角一彎。

&ldo;那時候不懂，總覺得遊戲是對感情的褻瀆，自然也不懂得尊守遊戲中的紅線，如果現在的我遇見當時的她，會更愉快。&rdo;

她理解的一笑，伸出手，撓撓你的頭。

&ldo;其實到死都不一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從頭到尾被灌輸的太多。&ldo;完美&rdo; 、&ldo;結局&rdo;，但是其實我們的生命中這些完美和結局都是不確定的。&rdo;

&ldo;對。&rdo;她抽回手指，沉沉的望向窗外，彷彿你描述的，就在那團即將升騰的白霧中。

&ldo;就像王子和公主的故事，書裡寫他們終於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我從生下來就被告訴結果是：&ldo;永遠在一起&rdo;。於是腦子裡便有了一個完美的模板或者程式。事實上，沒有人告訴我他們在一起之後會發生什麼。就像現在，如果我不相信這個故事，好像我就不知道該如何去給別人幸福。&rdo;

她沉默著，聽著你這不找邊際的長篇大論。

&ldo;對。&rdo;

像是冥冥中某種契合。

你突然覺得，就這樣結尾也挺好。

你輕輕的，向她說著你這個年紀，還不成熟的心裡話，雖然她總是表現出：你們太過懸殊。

但這就是你，你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