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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你瞧瞧,你爹沒把你放心上。你一個狀元郎,要人才有人才,要才華有才華,現在卻還跟著崔玄做個工部郎中。你爹是一部之主,若是把你弄進兵部,以後有你外家幫著說話,子承父業也不是不可能的。瞧瞧,紀晨現在雖然看著才是從五品,但京衛使司可是個實權部門,紀晨做出成績,以後進兵部也就容易了。我雖然不知這其中的道道,但你爹如此做,置你我於何地?”說著,鄭氏氣的扯了扯手裡的帕子。
本來鄭氏是想不到這方面去的,可架不住白氏得瑟啊。一句兩句的無心之言,似有似無的炫耀之語,鄭氏要再不明白,她就是真傻了。她雖然不眼饞紀晨的前程,可對於紀博如此偏頗還是心有不滿的。紀博如此做明顯的是對白氏更為的上心,這對一直認為自己是真愛的鄭氏簡直是晴天霹靂,不可接受。
紀安聽著鄭氏的抱怨並不開口說話,他從科舉出身,和紀博勳貴之路是不同的。其實,紀博還真不怎麼能插手他的官途,若是貿貿然的插手,那些清流們眼睛可是整天盯著他們這樣豪門出身的舉子們。一個不慎,怕是要被御史們口誅筆伐。
鄭氏瞧著紀安不做聲,也自覺沒意思。紀博曾經來安撫她說過,紀晨已經尚了公主,重臣怕是做不了了。他還是看好紀安的,紀晨得爵位,以後娶了公主,可保紀府平安富貴。而府裡的資源卻是盡著紀安來的,他務必讓紀安位高權重,享盡榮華。
鄭氏也知道紀晨尚了主之後,怕是府裡的世子之位沒有爭議了。鄭家再厲害,這天下還是姓秦的,再有二皇子也對紀晨不一般。她心有不甘,當時就應該求了她家大姐,讓紀安尚公主的。如此,還怕這府裡的世子之位落到其他身上嗎。
想到安插在白氏身邊的小丫鬟傳來的訊息,說是以後紀晨娶了公主之後,君君臣臣,自己這個嫡母也得退避三舍。而白氏是紀晨的生母,只是妾,只要紀晨好,她也就心甘情願了。而鄭氏以後見了公主先矮上一截,這府怕是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鄭氏要強了一輩子,她憑著自己的身世,借了皇家的勢,強搶了紀府的正室之位。她從不後悔,強者為尊,她出身好,家世好,白氏拿什麼和她比。可現在,紀晨要娶皇家公主,這樣真正的天之驕女,依著她的邏輯,自然是要受欺負的。
在紀安面前,她無法訴說自己的委屈和害怕,當時鄭後回絕了她為紀安求娶公主她沒堅持也是因為公主的身份強勢,她不太樂意被公主壓著。現在,庶子的媳婦身份這樣強,後臺比她硬,以後,她不就成了擺設,事事任人宰割?若是自己的兒媳婦,為了兒子,她心中還能服氣些。現在,卻是滿肚子難受和不服氣。
想想還是忍不住道:“當時我就該求了你姨母,讓你尚了公主,看看白氏神氣什麼。想用一個公主來壓著我,也等紀晨娶進來再說。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
紀安這段日子派人盯著紀博和白氏,沒發現什麼異常,心中正煩著。想到白氏的智商情商都比鄭氏高上很多。鄭氏還是多避避為好,於是,紀安說道:“太太,二弟和兒子都是您的兒子。不管二弟以後娶的媳婦如何,她也要叫您一聲婆母。您是長輩,只要坐在等他們來孝順就行了,何苦和他們置氣。二弟是個孝順的,以後公主住在公主府,也不礙事的。”
鄭氏很想和紀安說說這可不行,一山不容二虎,府裡的當家太太也是如此。不是她壓著白氏和公主,就是她被公主和白氏壓著。這內院的天地,可不是男子想得那麼簡單。
可看著紀安平靜的眼神,她又說不出口了,沒有一個母親希望把自己不堪的一面給自己孩子知道。想到宋嬤嬤和她說的話,她雖然養了紀晨這麼多年,可畢竟紀安才是她的孩子,紀晨總是心向著白氏的。不是紀晨壓著紀安,就是紀安壓住紀晨,白氏的兒子,怎麼能壓住她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