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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紀老太太無從說起,也開不了這個口,想想都覺得疼痛。
紀老太太接著說道:“以後,你得了功名,做了官。要是能謀個外放,就接她出府,也享享老封君的福。她是個命苦的,你多孝順她些。這府裡待著,她心裡的苦說不出啊。”
紀安忙說道:“祖母放心,孃親對我的好,我都記著。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也是怕我招人嫉妒惹人恨。我會好好的用功,讓孃親揚眉吐氣的。”
紀老太太連聲說好,細細的問了紀安話,紀安趁機把小廝帶去書院的事情推了。
中午,紀安陪著紀老太太用了膳食,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下午,在宮裡讀書的紀晨回府休假,鄭氏強打起精神來,讓人打掃知行齋,吩咐廚房準備紀晨愛吃的菜餚。也許是兒子回來,讓鄭氏早上在紀老太太受的氣平了許多,一想到以後這侯府還是她兒子繼承,紀安和白氏要看著她的臉色過日子。她心裡就暢快了很多。
紀晨在宮裡是二皇子的伴讀,因為來回不方便,紀晨就住在了宮裡。每半個月回來一趟,和家裡人聚聚。
紀博對著紀晨還是很重視的,不過,他是做老子的,自然不會去外面等著。紀老太太對兒媳婦不怎麼樣,可對著以後繼承自己門庭的孫子還是有份看重的,告知府里人,晚上到她這兒來吃過團圓飯。
鄭氏聽了又是一陣氣悶,想好好的和兒子吃頓飯都不行,這老太太果然是越來越不招人喜歡了。
紀安也是知道紀晨今日回府的,說實話,從紀安到了這個時間到現在為此,見過紀晨的次數真是有數的很。紀晨給他的感覺有些說不上來,不太喜歡他是肯定的,他們的階級立場不一樣。可從沒給他使過什麼手段,甚至,在外有人找他麻煩的時候,紀晨還是護著他。
有一點,紀安很肯定,紀晨內心十分的高傲。瞧著彬彬有禮,其實難以討好。跟每個人都不溫不火的,就是面對紀博,紀安有時候有種錯覺,紀晨也是戴著孝子的面具,心底大概也是不大看得上的。也只有對著鄭氏能露了五分真意,掏了九分真心出來。
紀安還是很慶幸的,他這個弟弟很驕傲很難搞,可卻不陰毒也不狹隘。雖然不喜歡他,卻也不會害他,雖然有的時候,弟弟,特別是同母異父的弟弟這種生物很是讓人不高興。可當你無法抗拒的時候,弟弟的品行如何,也是要你燒香拜佛的積累人品值的表現機會。
紀安覺得他上輩子人品值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紀晨這個弟弟勉勉強強也能修個及格。
府裡早早的派人去宮門口接人了,等到日頭西下,紀晨的車馬才到了府裡。鄭氏最是心急,也不要人傳信了,早早的在正廳等著。一聽見動響,就疾步走了出去。十三歲的紀晨英氣勃勃,劍眉星目,只是邁步走來,就是一道風景。
鄭氏多日未見兒子,心裡高興,忙迎了上去。紀晨給鄭氏行了禮,母子兩個親親熱熱的說了話。鄭氏瞧著紀晨身高有長了些,身子也更結實了些,心裡就樂呵。轉而想到瘦弱體虛的紀安,就更滿意了。
一個勁的問紀晨在宮裡的生活,恨不得能把這半個月紀晨生活的點點滴滴都問的分毫不漏。紀晨面帶微笑,半點不耐煩都沒有,細細的給鄭氏說他在宮裡的生活。
紀晨和鄭氏說了一通話,就直接趕去集福堂去給紀老太太請安了。紀晨一進屋,給紀老太太行了個表表準準的請安禮,那動作,那角度,就是最嚴厲的教養嬤嬤瞧見了,也說不出半分的不是。
紀老太太瞧著紀晨還是蠻開心的,雖然沒有紀安的那份親暱,可也慈愛可親的拉著紀晨說了半響話。同時,還賞賜了紀晨一些墨寶名畫,其實,也是變相的讓紀晨去宮裡發展人脈用的。
紀晨恭恭敬敬的坐著聽著,時不時的微笑的答上幾句,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