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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不帶一毫感情,盧伊人卻能感受到他深切的。。。。。。愛。
當一個女人聽著她深愛的男人滿是疲憊的說出這些話怎麼能不心疼?在很多人眼裡愛要用試探來證明。可是愛又怎樣,不愛又怎樣,那是近似於親人的男人,怎麼捨得設計。就算從前她任性也有分寸,更何況他們現在都成人了。這個世界殺機暗藏,只有聰明人才能心領神會的懂得其中的冷漠含蓄,若是枕邊人還充滿算計,還怎能苟活此生。他默默無聞給她鋪橋搭路,她卻質疑他分別了兩年感情,甚至從始至終以令人厭惡的姿態出現。她給了陌生女孩無盡的關懷,卻在勾心鬥角中再沒給過他一分溫暖。她以挑戰他的底線為樂趣,利用他的感情賺得盆滿缽滿,對比之下無地自容……
她感謝他被她刁難折磨仍舊臨危不懼,感謝千山萬水他跋涉而來,感謝他包容她所有的自私和卑鄙。一生遇見一次所以可貴,千方百計再出現在面前才是真的難得。因為這需要的不僅僅是愛,還有赴湯蹈火的勇氣。
。。。。。。
也許是盧伊人的推誠置腹,兩個人的關係親密了許多,等後天去法國的時候說話都用不著打草稿了。
飛往巴黎的航班準備起飛,盧伊人沒動面前的螢幕,而是抽了本雜誌看,翻了兩頁覺得沒意思,就伸長了手拿他那邊的。
陸重淮感受到她的動作,摘下眼罩,幽幽吐槽,“你這麼依賴我是因為好友圈都成了單機版吧?”
盧伊人懂裝不懂,被戳中也不急,四兩撥千斤道,“至少還有你啊,可以雙人組,打不了撲克麻將,還能下下棋。”
陸重淮準備反唇相譏,突然從後面伸出一隻小手,拍了他的肩,奶聲奶氣地說:“哥哥你長的好帥,能不能和我拍張照。回去我就可以說你是我男朋友了。”
淮哥對著旁邊名副其實的女朋友嘚瑟地一笑,盧伊人馬上回頭對著早熟的小朋友柔聲說:“不可以哦,哥哥是姐姐的男朋友。”
陸重淮和她對視了眼,不理不睬,閉上眼睛裝睡,直到飛機著陸才睜開。
一下飛機盧伊人就追著他惡意滿滿的叫他“哥哥”,陸小爺嘴角抽搐,最後忍無可忍的停下腳步,衝著她應了聲,“誒!大妹子!”
☆、第十一章
機場出口有幾個接機的人,都是褐發藍眼的法國佬,左右資深助理行李把他們往車上請。年長的老先生和陸重淮用法語談了兩句就上了頭車,盧伊人跟著陸重淮單獨上了後面的一輛賓利。
司機也是法國人,盧伊人便旁若無人地問:“你們剛才都說了什麼?你介紹的那位大師有沒有什麼喜好或者忌諱,我不會法語該怎麼交流?”
陸哥哥就得瑟了,“把你平時唬人的一套都拿出來。坑蒙拐騙都試試,拿手勢比劃一下,都用不著動嘴皮子,一準信。”他演技浮誇,把江湖上得志的小人樣演繹得出神入化,偏偏天生一張惑眾的俊臉,麵皮上端正的五官因為時常顰蹙顯出幾分清冷,喉結性感,此刻微微勾起一絲玩味的笑,目光流轉,竟然讓人沒有想揍他的心思。
盧伊人也不和他置氣,反而笑著問:“你以為把我帶來這裡我自己就回不去了嗎?”
陸重淮是成心氣她,薄唇調整成另外一個弧度,諷刺道:“恐怕把你丟到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林子你都能意志堅強的摸回來,法國哪難的倒你?”
盧伊人和他對視兩眼,死生不顧地拉車門。車行駛在公路上,至少四十碼的速度,真要滾下去沒見閻王也是重傷。陸重淮猛地把她扯回懷裡,箍著她胳膊的手使著不可抗拒的力道,盧伊人再抬眼,他俊朗的臉色已經浮上一層慍色。
他氣不打一處來,想到剛才驚險的一幕心有餘悸,忍不住罵罵咧咧道,“你他媽想死是不是!”
盧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