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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的登上舞臺,雲錦將帶著帷帽的披風取下,連同懷裡的古箏一起放在臺邊,露出一身江南小女孩裝扮,頭梳雙髻,淺青色上衣,荷綠色衫褲。然後她走向臺中,向臺下的香娘和那位任爺深施一禮後,就靜靜的站在那兒,整個過程都沒有抬起頭來。
靜默了片刻,她突然抬起頭來,淺粉色的眼影,淺粉色的腮紅,淺粉色的嘴唇,這種妝術會讓臉龐益加顯得清純動人。衝著臺下甜甜一笑,她抬手投足,開始一邊清唱一邊舞起來。
江南可採蓮,
蓮葉何田田,
魚戲蓮葉間。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北。
魚戲蓮葉南。
她歡快的舞著,意圖展現出一副自然美景,田田的蓮葉搖曳,出水妖嬈,在淺青色與荷綠色的翻飛間,一尾一尾的魚兒,追逐嬉戲,遊弋在青碧的蓮莖、葉下。
隨著歌聲漸低,她的舞蹈也慢了下來,最後俯臥於地,慢慢的她抬手將髮髻解開,變成了雙辮,接著又在項上及肩上等處輕撫,蓮葉搖曳分開,她瞬間變成一個身著淺粉衣裙的少女。
拿過臺邊的古箏,她邊彈邊唱,歌聲柔美。
若耶溪傍採蓮女,
笑隔荷花共人語,
日照新妝水底明,
飛飄香袂空中舉。
岸上誰家遊冶郎,
三三五五映垂楊,
紫馬嘶入落花去,
見此蜘躕空斷腸。
唱完之後,她再向香娘那邊深施一禮,就準備退場。
“站住。”那位任爺發話了。
之前他沒向任何人問話,卻唯獨叫她留下來,看來是雲錦的計劃成功了,出“奇”的效果達到了。依言停下腳步,雲錦面向那位任爺低頭而立。
“詞兒,這是任長平任大爺,還不趕快見過。”香娘為她介紹。
“是。奴婢見過任大爺。”雲錦向任長平施一禮。
“你叫詞兒?”雖然低著頭,雲錦也感覺到任長平看了她好一會兒。
“回任大爺,奴婢賤名是叫詞兒。”反正詞兒既不是她前世的名字,也肯定不會是她今世的真名,賤就賤吧。
“詞兒,你的唱曲倒很特別,是你自己寫的?”
“回任大爺,奴婢可沒這等能耐,是奴婢師傅無名生前所教。”她這般年紀如能寫出這種歌來,勢必要引人懷疑的,只能安在無名身上了,再說也確實不是她寫的,這也不是全然在撒謊。
“任爺,無名原是這兒的樂師,因詞兒來時還未滿週歲,故交由無名撫養,並教習技藝。只可惜無名在去年病故了。”香娘在一旁向任長平說明。
“那個無名是什麼來歷?”任長平追問。
“她是我在路邊撿的。當時她病得暈倒路邊,我看著不忍心,就撿回來加以救治,誰想她醒來後居然忘了自己是誰,再加上後來出了意外,她的容貌又被毀了。這樣讓她出去豈不是要了她的命,所以我就把她留下來了,看著她還能寫些曲兒,就讓她當個樂師了。”香娘把自己說的象個大善人似的。
“這個無名還寫過什麼諸如此類的東西嗎?”任長平沒理香孃的自誇。
“這……無名以前寫的曲兒雖比其他樂師稍雅緻些,但香娘卻從未見有象今天這種曲調的。”香娘有些疑惑的看看她。
“回任大爺,奴婢師傅有時候私下裡會唱一些歌曲,但她說這些歌曲不是她自己所寫的,可能是以前聽人唱過,突然想起來了。不過因為曲調太過奇特,怕其他人接受不了,故從未教與他人,只是沒事教給奴婢唱著玩。”雲錦趕緊加以說明。
“哦,是這樣。你清唱的那曲兒,想來也是有配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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