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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跟著我”這飯吃的鬱悶,我一直都沒想起來他是誰,
“你還拿著我錢呢”
“我就瘋了,怎麼不早說,給你,又不是我的,那女人給我幹嘛,剛才你也忒過了,一個酒醉的女的,你至於那樣麼,要不是我那哥哥正好趕到,沒準兒現在我都拜你所賜,躺醫院裡頭幹哼哼呢,我可沒錢著呢告兒你,醫藥費全得你劃”
“說的跟真的似的,你還沒想起來?”
“啥”
“我叫詩陽,謝謝你啊連辰”
“嗯?嘿這事兒鬧的——沒印象”
“金魚衚衕,德勝門西大街甲五號招聘會”
“哦,我一下子全想起來了,就是他”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吃飯的時候你那哥哥不是這麼叫你了麼”
“我靠,你快趕上國產007他弟弟了”
這小孩兒,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遇上他,每次遇上他都趕著我倒黴,倒黴透了。我把我最近出師不利那茬兒全算他這兒之後,分開走了,他說要去修理照相機,我往北,他往南去了。希望往後再不要見著他。
……玉蘭花,春天開,一朵一朵大又白;玉蘭花,真奇怪,葉子後長花先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整個夏天都熬天熬地似的出去找工作,撞了鬼似的愣是沒戲。眼瞅著一日三餐都快沒著落的時候,連手機都不敢打了,經常是截長補短的給蔥兒發條簡訊“哥們兒有重要的事兒找你”,然後他打電話過來——我接電話不花錢,感覺苟延殘喘似的。
我話癆病一樣沒完沒了的猛侃一氣,臨末了告訴他“好久沒見你丫了,出來小聚下下”說白了也就一碟兒花生米、倆大碗馬蘭拉麵,兩瓶兒燕京啤酒,北京人都認這個,比如我的房東大爺。每次結帳的時候,蔥兒都笑著罵是我是周扒皮,又宰了他一頓。心說我容易麼,這麼些年了也就宿舍的那哥兒幾個,誰叫我沒本事不會交遊來著,蔥兒也怪倒黴的,認識我這麼一主兒。感覺在這兒誰都他媽不容易,和牲口似的每天窮忙,忙窮。
“找著活兒了沒”我問他
“沒呢,淡季吧,到了旺季就好了”
“你懂不懂呀,你以為是旅遊呢,招聘會那麼多的人還叫淡季,再旺了,估計北京城的招聘市場都被擠成萬人坑了”
“咱哥兒倆怎麼這麼命苦你說,要不這麼著,我們去燒香吧,聽說潭柘寺挺靈的,附近雍和宮也成,轉轉運去”
“得得,我不信那個,要去你去啊,我可不做那賄賂神靈的活兒”
蔥兒特不能喝酒,幾乎逢酒必醉,那次一不留神就給多了,吐我一身,那叫一個噁心,要不是瞅著眼下沒錢支撐肚皮兒,看那場景兒,我也早吐了,愣是用手在胸口往下擼了擼給抹下去了。好歹我身上還有些錢,否則估計留下來給人白刷倆月盤子,遇上一苛刻的主兒,沒準兒都走不成。
其實大家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時候,煩心的事兒半拉不提,壓根兒全都在心裡裝著,人有時候像是用催淚彈充了氣的氣球,一旦捅破了,就等著不受用吧。
蔥兒那次告訴我說他奶奶做手術,要回去老家一程子,那意思,是想給家裡填補幾個錢兒,這不工作還沒著落,真是他媽煩心,想起來我媽讓我給我弟買的保健品那事兒,看看蔥兒。聽的我心裡忒不好受。
送蔥兒回去的路上,拿餐巾紙擦我身上那些汙穢的刺鼻嘔吐物,下了車才弄乾淨,哇的又是一股,這事兒鬧的,我就無語了,倒是雲彩厚厚的壓了一天一地,看樣子有雨的樣子,伺弄他安生躺下,立馬走人了,這地兒小的,住他一個正好,我都懷疑夏天能不能夠擠兌一隻蚊子進來。
風和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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