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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那兒,陸晨安站過去,一把將她抱住:“秦悅歆,你在做什麼!”
秦悅歆看著他笑了笑,“你沒看到嗎?剃度啊,頭髮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看著她,臉上的戾色一點點地積聚在眼眸裡面,抬手一點點地摸著她光禿禿地腦袋,掌心下的腦袋光光的,那一頭頭髮真的是不見了,就被在他們的腳下。
“嘭!”
陸晨安抬手直接就將一側的鏡子打碎了,破碎的玻璃劃在他的手上,後背上的開口鮮血淋漓,可是他卻彷彿一點都感覺不到,抬手將秦悅歆抱了起來,幾步就走到床上,抬手就將她扔了下去。
秦悅歆剛穩住身體,陸晨安就壓了下來了。
他的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秦悅歆半分的力氣都使不上。
“你想出家是嗎,歆歆?我每天晚上都上你,我看你還怎麼出家!”
說著他開始扯她身上的睡意,兩個人就從離婚糾纏到如今,陸晨安一直都沒有碰過她。偶爾的幾次求歡,她抗拒,他就直接停下了。
而不是像今天晚上這樣,兇狠的沒有半分的餘地。
秦悅歆臉上有幾分失措,抬手想要推開他,卻根本推不開。
身上昂貴的睡衣在他的手上就像是路邊十幾塊錢的便宜貨一樣,一扯就撕爛了,沒有半分的質量。
“陸晨安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女幹!放開我!唔——!”
她開口,他直接低頭就用雙唇堵住了她的唇瓣。
秦悅歆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張嘴直接咬在了他的舌頭上,血腥味蔓延開來,陸晨安卻沒有半分的退卻。
“嗯!”
突然的進入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撕開了一樣,她嘴上一鬆,他已經攻城略地了。
像瘋了一樣,從未這樣的痛苦過。
陸晨安瘋了,翻來覆去,她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的一動不動,最後他終於肯放過她的時候,她張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陸晨安,你怎麼不去死!”
她真的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在那一天車撞過來的時候將他推開。
說完,她雙眼一閉,完全陷入了黑暗。
陸晨安這時候才發現,懷中的人整個人都是燙的,就好像被人扔進了火堆了一樣。
他抱著她,手有些顫,“歆歆,歆歆——”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房間裡面無盡的緘默。
這一晚,陸家別墅註定了不能安眠。
家庭醫生到的時候,看到秦悅歆不禁微微怔了怔。
但是他向來都習慣多做事少說話,也沒有說什麼,直接上前檢查了一番,確認並無大礙才幫秦悅歆打了寫葡萄糖。
陸晨安正在陽臺上抽菸,臉上的表情陰鬱不明,“她怎麼樣了?”
“發燒,可能是受寒了,吃些退燒藥明天就能醒過來了。”
他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醫生識趣地自己出去了,留下房間裡面一個睡著一個沉默的人。
秦悅歆醒過來的時候,陽光已經有些暖了,陸晨安就在他的身旁,一隻手扣著她沒有打點滴的手,閉著眼睛,整個人臉上的陰戾沒有了之後,就好像是那兩年裡面和她在一起的陸晨安。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一旁的人已經醒了,壓著她:“你還在低燒,別亂動。”
手上的點滴還有半瓶,秦悅歆抬手甩開了壓著自己的手,“我上洗手間。”
陸晨安從另一側下了床,拿過她提起來的點滴:“我幫你。”
秦悅歆的身高並不高,提著點滴的時候剛才的血已經有些回流了。如今陸晨安提著,兩個人本來就相差了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如今他還太高手,那回流的血已經被點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