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去園遊會……好不好?”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迷迷糊糊不知又說了什麼,沒等到回答,已經沉入夢鄉。
他靜望著那張圓潤的臉蛋,雙目微斂,傾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和臉頰。
再次檢查棉被是否妥貼地蓋住她的小小身軀,他起身,關掉房裡的大燈,剛轉過身,門口不知何時立著一抹纖細身影,靜靜凝望。
他走了過去,輕輕帶上房門,兩人就杵在那扇門前,你看著我,我望著你,靜默了片刻。
說實話,林明暖心裡有些泛酸,女兒是她生的、她養的,跟她在一塊兒的時間不知比他多出幾百、幾千倍,可是他今晚一出現,綿綿就跟無尾熊一樣,從頭到尾黏著他不放,連睡前念故事的專利也被他奪去,真的挺嘔的。
不過,她不曉得神崗徹根本沒念故事,而是直接說故事給綿綿聽,以二十世紀末到二十一世紀初的日本關東為背景,將黑道勢力的變遷和型態演化一則一則當成床邊故事,他今晚才剛起了頭,打算往後再繼續。關於這一點,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比較好。
“睡衣很合身,穿起來很舒服。”他率先打破沉默,唇邊有著笑意,“內褲的質料很好,穿起來也很舒服。”
林明暖搞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還對他生氣,上一次在東京算是“不歡而散”吧?可是八木對她說的那些話,這些日子一直在她腦中翻騰反覆,她心疼他,也氣惱他,兩種感情交相錯雜,竟不知要如何面對他。
“是便宜貨,我在夜市買的,睡衣一套一百,內褲一打九十九,人家載了一卡車出來叫賣,機會難得,不買可惜,才不是特地為你買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她小嘴又嘟起來了,每回她鬧脾氣,都是這個模樣。
神崗徹在內心輕嘆,目瞳柔和。他的暖暖呵,就算兩人在冷戰,只要他使使壞、裝裝假,她馬上會真情流露,例如——
“坐下來好嗎?”說著,他自顧自地往沙發走去,腳步微滯。
“你……你怎麼了?”她跟了過去,口氣已變得不太一樣,壓抑著關切情懷。
坐進沙發,他眉心淡淡地皺摺,右手有意無意地撫著曾經中槍的膝蓋,對著她無所謂地牽了牽唇。“沒事。”
“你、你——沒事才怪啦。”
她傾過上半身,小小頭顱靠得這樣近,柔雅的氣息瞬間鑽進他鼻中。她專注地察看他的腿,根本沒注意到男人眼底那抹奸計得逞的光芒。
“這樣會痛嗎?”她輕捺著他的膝蓋,見他搖頭,她稱稍加重力道,“那這樣呢?痛嗎?”
他濃眉淡蹙,下顎微繃,卻說:“不會痛,我沒事。”這句話倒是千真萬確,只是他以前有太多忍痛的“前科”了,林明暖根本想不到他會“不痛裝痛”,聽他這麼說,她心又絞了起來。
“你坐著別動,我去拿熱毛巾。”丟下話,她站起來咚咚咚地跑開,進房間取了幾條幹淨的毛巾,又到浴室裡盛了一大盆熱水,忙來忙去,五分鐘後又回到他身旁。
神崗徹挺聽話的,果真靜坐著不動,那纖細美好的人兒就半跪在他腳邊,小手已將他右邊的睡衣褲管卷得老高,露出整個膝蓋和半截大腿。
毛巾浸在熱水裡,她試著擰乾,手都燙得泛紅了。
“不用了,真的不會痛,別碰熱水。”他最終目的是要她溫柔以對,要看她的醉人笑容,而不是看著她為他吃苦。
她拍開他的手,垂著頸項,一句話也不說,輕柔地將摺疊好的熱毛巾敷在他的傷處,然後用保鮮膜裹上幾圈,持續讓它發熱。
“暖暖……”
聽見這聲輕喚,她沒有理睬,替他大腿上的另一處槍傷做了相同的處理,她雙手從他大腿開始按摩,力道恰到好處,有模有樣的推拿著,一直來到小腿,在他健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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