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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道:「很好,很有愛心啊。」
呂禪笑了起來,眼眉彎彎。許晉生從她眼裡看到了釋然,她是真的放下過去那些恩恩怨怨了。
「阿禪,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呂禪重重點頭。
許晉生上前抱了抱她:「以後如果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
「嗯。」呂禪含含糊糊地吐出這個字。
週末的時候,封欽如約帶著許星子去探望許父許母。臨走前,她問展棘:「你真的不介意?」
雖然展棘知道她對許晉生沒有那種感情,但兩人畢竟曾經是夫妻,許星子到現在還叫許晉生為爸爸,以他醋罈子的性格,會完全不介意?
展棘看著她,半晌輕輕嘆口氣:「說實話,我心裡是很介意的。」
封欽:「你也知道,我……」
展棘打斷她:「不用解釋,只需要補償我就行。」
許星子好奇地看著他倆,小姑娘還不大理解「補償」這個詞,很想聽聽父母是怎麼解釋的。
封欽當然知道展棘的「補償」是什麼意思,氣他在孩子面前也不正經,可是又不能當著孩子的面打他,只得敷衍:「等我們回來再說。」
「哦?」展棘千迴百轉地來了一聲,「等你們回來,應該是晚上了吧。」
封欽聽著他刻意加重的「晚上」兩個字,有點咬牙切齒,不過她知道這位精力旺盛的展先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結果無可避免,不如認命吧。
母女倆到達許家的時候,才早上九點。是許晉生來開的門,為了一家人團聚——至少在他看來是一家人,他特地沒有去上班。
門一開,許星子就往他懷裡撲,顯然已經把過去那些傷心事都忘了。許晉生將她抱了起來,轉頭招呼封欽換鞋。封欽一低頭,見到鞋架上依舊有母女倆的拖鞋,只不過許星子的那一雙比從前稍微大了些,既傷感又有些欣慰。
經歷了這麼多事,她和許晉生還能繼續做朋友,而她們母女倆還能繼續享受許父許母的關懷,真好。
正想著,許母已經走了過來,她趕緊打招呼:「爸,媽!」
許星子跟著叫道:「爺爺,奶奶!」
小姑娘的聲音很甜,許母的眼眶有些濕潤,伸手去抱她:「讓奶奶好好抱抱,奶奶好想星子啊。」
許星子道:「我也想奶奶。」
封欽也有點想哭。當初她跟許晉生結婚前,坦誠交代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但這件事許父許母並不知道,雖然她有苦衷,但畢竟欺瞞了二老。何況,當初她對許晉生說過,永遠不會把許星子的身世說出去,更不會去找她的生父,可是後來卻跟展棘在一起,甚至還結了婚。這些事,她每次想起來,總會良心不安。
許父見大家都神色淒淒,趕緊道:「都傻站著幹嘛?」
許母回過神來:「對對對,快換鞋,前兩天你爸的好友從國外帶過來一些糕點,你們嘗嘗喜不喜歡。喜歡的話,我託人再買一些回來。」
許星子拍手:「我要吃糕點!」
幾個大人都刻意把情緒隱藏了起來。這一天就像從前每一個普通的日子,一家三代人在一起吃飯、聊天,其樂融融。直到晚飯後,封欽母女倆要回家,許母又傷感起來,拉著她的手,說:「小欽,你就把這裡當你的孃家,以後常回來看看,好嗎?」
封欽點頭:「媽,我一定會的。」
許星子摟住許母的脖子親了一下:「奶奶再見。」
「再見,星子要想奶奶哦。」
「嗯!」許星子從她懷裡跳下去,牽住封欽的手。
展棘本來要來接她們的,但封欽不想他跟許家人見面,所以自己開了車來。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醫院時,她突然將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