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哥們,你吃瓜啊(第1/2 頁)
谷滿滿是一個非常簡單又單純的人。 既然你給我用邪術,我直接給你下毒。 我能抗。 你能抗麼。 印象中劉芬芳簡直對兒子著魔一樣的疼寵,在丈夫意外身亡後,更是傾盡全力給兒子鋪路,一定要兒子考上大學校。 這樣的人,不會捨得沒看到想看的未來就去死的。 煉了一鍋毒藥,谷滿滿裝了一盒,這鐵盆日後絕對不可能用來做吃的,她塞進了床底下。 之後還染色,做了一堆黃符,拼著靈力榨乾自己,做出了三十幾張符,基本是維護自己神魂穩定的,幾張是傀儡。 要不是前兩天得了聾媳婦的真心感謝,她還做不出傀儡。 只見谷滿滿點上指尖血,用自己的頭髮絲捆住其中一個,“陰陽兩生,亦幻亦真,以我之骨血,命名為赤,驅!” 供桌上的紙片人無風自動,抖了幾下直接膨脹起來。 下一瞬,一個眼中沒有一絲情緒的美人兒坐在了供桌上。 身無寸縷,一身皮肉白皙無暇。 頭髮垂至腰下,瀑布一般。 谷滿滿無奈,剪裁了一條裙子給人穿上,看著和自己前世五分像的紙片人,哪裡忍心不給衣服穿。 這和奔果有什麼區別? 到這裡已經脫力,還是穩著形象,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赤,去打掃院子。” 那穿著無袖長裙的美人在院子裡用非常人的動作,將院子裡裡外外打掃了個遍,再次出現在谷滿滿面前,她袖子一抬高:“回。” 紙人縮小,徑直飛向她的袖口,沒了動靜。 “谷滿滿,在家嗎?開下門。” 谷滿滿從凳子上彈起來,趕緊在桌上擺了茶杯,一盤花生瓜子,才去開門。 開啟門,是沈執,他之前應該在做體力活,袖子挽起來,臉上一層薄薄汗珠,一雙看誰都深情的眼裡,竟然有一絲雀躍? “我下午外出了,正好遇到有人送這個櫃子去舊貨站,我給修修,抬回來了。” 谷滿滿歪了一下身子,瞧見了沈執身後的櫃子,大概到她肩膀位置,是雕花的雙開門木櫃子,被繩子捆了一圈。 “這很重吧,你從哪兒開始抬的啊,來,我搭把手我們一起弄進去。” “不遠,百多米。”沈執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跟著谷滿滿將東西抬進門,直接往她房間去。“我看你買了不少東西,家裡收納的箱櫃也不多,瞧見合適的就抬回來了。” 真會說話。 明明是劉芬芳啥也不給,一張火車票一個破包袱給人送來了。 被沈執說成家裡箱櫃不多。 這就是他能當指導員的因素之一麼。 果然,說話是一門藝術啊。 櫃子進門,谷滿滿找了個角落歸置,之後去給他打了洗臉水。 沈執在這個空檔看了一眼院子。 邊邊角角有些小花搖曳,院子裡一塵不染,說的不是真的沒塵土,而是太過整潔,讓人有這種視覺感官。 桌上的茶杯,瓜果盤,讓他都想坐下來歇息一下。 想起最近那位戰友的親孃也上了門,要求在兒子待過的地方生活,找個生計,他就頭疼。 撫卹金對方拿了。 他們老家還給了其他的福利。 連未過門的媳婦,部隊都暫時接收了,做點清潔的雜活。 其實都是訓練出來的兵,幾個不會內務的呢?不過是給死去的戰友一些關照。 只是,沒有幾個像這家似的,來了一個又來一個,要都這樣,不管啥有關係沒關係的都接收,他們這兒早就發展成一座城了。 可真的狠心趕走,也不好交代。 “洗把臉。”谷滿滿出來,將臉盆放凳子上,見沈執露出了點疲態,客氣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沒想到他真的簡短的說了春梅這對“婆媳”的事。 谷滿滿眨眨眼,“她們是婆媳嗎?” “她們在這裡住了有幾天了,你還沒和他們碰過面麼。” “碰過了啊,在車上她們還一口一個死胖子不懂得持家一肚子壞水爛了心肝的。”真是不好意思,這些對她來說是逆向誇獎呢,她不在意的。 真的! 沈執動作一頓,有點分不清谷滿滿見過兩人卻還反問兩人關係,是想順便告狀,還是有別的想法。 谷滿滿又接著開口了:“你也知道,我是看人心理的嘛,她們這麼罵我,我肯定想知道,圖什麼呢,難道是春梅的癔病還沒好,傳染了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