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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精神勝利法固然讓人快樂,但現實往往是不盡人意的。
降谷零噙著動人微笑,毫不在乎地說:「當然,我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
話雖這麼說,但他握著木倉的手卻依然,沒有放鬆的跡象,甚至為了防止某些可能的爭搶,比之前握的更緊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面的教父先生微微一笑,竟然主動鬆開了,那個抵在他額頭上的致命兇器。
但是…
危機沒有消除,電光火石見,他看著那位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青年把目光轉向他的額頭。
下一秒,黑洞洞的木倉口與教父視線的終點重合,落在降谷零的額頭,那個剛剛被木倉口摁出紅印的地方。
「彭」的一聲。
沢田綱吉扣動扳機,一道紅色出現,在半空中,它完完全全佔據了降谷零的視線。
降谷零瞳孔放大,倒吸一口涼氣,呆呆地看著那抹紅色。
那是玫瑰。
一朵毫無生命氣息,差點把他嚇到心臟病的朔料玫瑰。
「嚇到你了嗎?」教父先生露出了歉意的表情,他接著說,「我的老師曾經說過,這是個不錯的小驚喜,可以讓兩個陌生人快速敞開心扉,不過看起來我做的似乎過了些。」
「確實是個不錯的「驚喜」,不過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降谷零皮笑肉不笑地問。
說是驚喜,倒不如說是一種另類的驚嚇,大人物都喜歡玩這種把別人的性命捏到自己手中的把戲嗎?
「我知道你,安室透…不,應該說是降谷零,日本公安安插在黑衣組織的臥底,來找你前,你的資料我已經全都調查清楚今天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只需要告訴我是或不是。」
教父先生看向自己的目光堅定又不容拒絕。
降谷零深吸一口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把自己的底細查的這麼清楚,他想問自己一個答案,這聽起來似乎很簡單。
但那會是什麼呢,他又何德何能知道讓教父都求而不得的情報?
「你想知道什麼?」降谷零一字一句,表情嚴肅,他警惕的目光在教父身上來回掃視。
沢田綱吉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告訴我,拉爾夫是黑衣組織的另一個臥底嗎?」
「拉爾夫?」降谷零皺起眉頭,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同學兼同事產生興趣。而且照你說,既然他查到了自己的身份,沒道理查不到拉爾夫的身份。
畢竟自己在公安的保密程度應該是高於拉爾夫的。
而且拉爾夫跟他們無冤無仇,又會有什麼關係?
等等?他突然想到之前黑衣組織計劃的那場盜寶行動,據說雲雀財閥跟彭格列不只是同盟,那位財閥之主雲雀似乎是彭格列的高階幹部。
沢田綱吉問這個難道是想對盜寶的拉爾夫興師問罪?
想到這裡,降谷零內心大喊不妙,但他人面上不顯,表情如常地回答道:「臥底?拉爾夫只是個連酒名代號都沒有的下級成員。」
「是嗎?」沢田綱吉若有所思地看向手上木倉□□出的鮮紅玫瑰,那玫瑰儘管是塑膠做的,但做工精緻,甚至能在上面聞到淡淡的玫瑰花香。
但那終究是沒有生命的死物,哪怕擁有相似的味道與美麗的外表,也不會掩飾在它毫無生命的本質。
在降谷零的目光下,沢田綱吉微笑著,把手伸向木倉口,他把手緩緩放在塑膠玫瑰艷紅的花瓣上,像是被那美麗的花瓣吸引,想要觸碰那份美麗。
印著家徽的華貴藍寶石戒指被教父戴在右手,而那雙手現在正在撫摸著紅色的花瓣。
紅與白相交,總能在視覺上給人極大刺激。
恍惚間,降谷零有了個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