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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定的天枰。
“不錯,假如你是我的女兒,我當然不會讓你死,我還會用命來保護你,可惜你不是,甄兒才是我的女兒,而你,只是一個野種,一個賤人所生的孽種。”上官燕咬牙切齒地怒吼了出來。
這個羞辱,隱藏在心二十年,如今,她要說出來了,她要這個下賤的野種傷上加傷,要揭露冷睿淵那孬種的獸行,既然他再也無能保護自己,既然他自身難保,自己也就無需再裝,自己已經裝夠了!
果然,上官燕這話一出,大家無不震驚,有些人甚至認為上官燕在說謊,為了擺脫自責而胡扯。
上官燕不顧眾人紛紛投來的各種質疑目光,繼續往下說去,“二十年前,我和冷睿淵那孬種吵架,於是帶甄兒回京城,直至冷睿淵來認錯,還跟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惹我生氣,我才帶甄兒跟他回去。誰知一個月後,竟然讓我發現,堡內有個賤奴才,趁我離開期間,在冷睿淵喝醉酒的情況下,勾引冷睿淵上床,還珠胎暗結!本來,我可以大吵大鬧,但我扮成很大度,因為我要讓冷睿淵為此事內疚一輩子!我將責任推在那賤人的頭上,趕她出堡。冷睿淵當時並不知曉賤人懷孕,信了賤人是為榮華富貴勾引他,於是接受了我的安排。”
聳人聽聞的揭露,讓大家譁然。
“任何女人敢碰我上官燕的男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不過,我有更邪惡的懲罰,我非但要她的命,還要折磨她的女兒。當時我第二胎難產,不得不放棄胎兒,那賤人也剛好誕下孽種,我便命人送她歸西,把孽種抱回來,當是我親生。冷睿淵當時忙著擴建冷家堡,極少在家,便也不懷疑,何況,那孽種長得與他有幾分相似!”不堪往事重現出來,上官燕彷彿回到當下,氣不打一處來,盯著冷若蘭,恨不得將冷若蘭撕成碎片。
其實,當年就是因為出軌這伴事,冷睿淵深感自責和愧疚,認為一切源頭是自己和她吵架引起,這也是後來從不跟她爭吵,且處處遷就隱忍她的重要原因之一。
大家持續震撼中,冷若蘭倒是笑了,一抹悽然的笑,她忽覺自己的心不再那麼痛,多年以來壓在心底的疑惑,總算解開了,即使付出的代價是那麼的深!這一劍,就當做自己還給上官燕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是的,自己不會再叫她孃親,因為,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孃親;因為,沒有哪個孃親會如此狠心對待她的女兒;而自己,也不想有一個這樣心腸惡毒、壞事做盡的孃親。
冷君柔同樣被出乎意料的真相所震懾,呆愣一會後,再也忍不住,撲到冷若蘭身邊,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冷若蘭無半點責怪,回望冷君柔,眼裡反而多出一份歉意,曾經,自己因為受上官燕和大姐影響,對她萌生厭惡和排斥,多番出言不遜。原來,自己一直把壞人當好人,把好人當壞人,故算起來,自己更該感謝今日這一劍,讓自己終於看清楚什麼是真善美,什麼是假醜惡!
冷君柔似乎能讀懂冷若蘭的心事,後悔之心不禁多了一絲憐憫與心疼,多了一絲惺惺相惜,深一層來想,自己和冷若蘭在某種程度上很相像,都備受同一個人的傷害,因此,自己要保護她,看在同病相憐的份上,看在共同的敵人,看在那微妙的血緣關係上,自己要為她討回公道。
想罷,冷君柔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將眼中的淚水硬是忍住,沉聲命令,“來人,給本宮拿下上官燕與冷若甄,押進大牢,等候處置!”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眾人聽至了她的堅決和勢必,儘管不是發自古煊之口,可大家都知道,她的命令便是古煊的命令,李浩更是刻不容緩地照辦,帶領眾護衛,不久便順利拿下上官燕,還有冷若甄,一起押走,這次,他非常警惕和謹慎,再也不敢疏於防備。
冷君柔也事不宜遲地吩咐宮奴去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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