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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東方瀾有著隱忍的怒火。
“什麼為什麼?”喬小北覺得他莫名其妙,她這樣合作他還嫌。
瞧她莫名其妙的神情,東方瀾驀地放開了她,只是那雙犀利黑瞳卻從不曾移開她:“容海沒有好好保護你?”
“他有。”喬小北笑了,有些淒涼。她是他的妻,他總是要別人保護,結果他們的孩子都給沒保住。她笑睨他,笑得有些特別:“容大哥很好,一直保護我,容大哥是個君子。”
他又掐住了她下巴:“喬小北,你照照鏡子。”
“怎麼了?”喬小北蹙眉,她有什麼問題?
“隨便說一個人,你就可以這麼舒心,在我面前你就變了。為什麼?”東方瀾還真有些困惑,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喬小北變了,“還是,你真的只有對容海好。”
“容大哥對我好,我當然要對他好。”喬小北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眨眨眼睛,剎那間竟然有著從未有過的純真。她這個神情惹惱了東方瀾。
“很好!”他咬牙切齒地說。
以為他要發狂,以為又有狂風暴雨。結果他鬆開她:“喝酒!”
紅酒?只要兩人在一起,每次都會喝一點。因為喝得頻繁,她才向醫師問了胎兒不能要是不是跟紅酒有關?果然喝酒,奇怪的是他不需要她伸手服務,而是自己來。
他替自己斟了滿滿一高腳杯,只替她斟了一半。她忽然伸手,把自己的也加滿。喝吧,最好一喝喝個爛醉如泥,什麼也不知道了。這也叫相見就如不見。
挑眉,黑瞳灼亮:“乾杯!”
“乾杯!”喬小北毫不猶豫地端起來。
明明淡漠的人兒,這會兒卻放開了與他喝酒。東方瀾細長的眼緊眯,停在清秀小臉上。
喬小北高舉酒杯,認真相邀:“乾杯!”
終於,他的冰山裂縫,淡淡一笑:“能幹幾杯?這酒雖沒幾分濃度,可我記得上次你是三碗不過關……”
她的確沒有酒量,喝一瓶啤酒都能醉倒。上次喝醉酒是什麼時候的事?喬小北手一停,搖搖頭,是新婚之夜,他別有用心地灌她酒,而她也真醉了,至今不知道自己曾經酒後說了什麼醉言。
心一顫,那時候的她心如明鏡,可以心情狂醉。如今她有了秘密,不能醉。默默地看著面前這個冷傲的男人,不知道他知道她流掉他孩子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乾一杯是一杯!”喬小北淡淡地,舉起酒杯。
他從善如流,優雅地端起酒杯,與她的輕輕一碰,仰脖。酒慢慢變少,而他細長的黑瞳一瞬不瞬地鎖著面前那張略帶蒼白的容顏。
一杯下肚,喬小北眼睛已有些蒙朧。她雙手扶著酒杯,眼睛輕輕地掃過他。為了那個無緣的孩子,她的心煎熬了整整一個月,如今好不容易平復少許,可依舊蒼白得像個鬼。而他依然西裝筆挺,頭髮一絲不苟地梳著,眉是那樣濃,很有氣勢地往兩鬢斜插,黑瞳泛著微微的棕色,如大海般深透。明明這麼魁梧的男人,臉上看上去白淨,稜角分明,他的容顏依舊奪人魂魄,而微勾唇角時偶爾的邪魅之色讓人恨得咬牙……
她的恍然取悅了他,冰山臉微微放緩,修長的手緩緩撫上她白白淨淨的小臉。
她微微一個搖頭,他手落空,一張臉頓時陰沉幾分。但很快平復。
“你為什麼來?”她喃喃地。他特意趕來,就算無情也讓人覺得他有多在乎她。
他淡淡地:“一個男人守上一個月空房,你還希望我繼續守下去?喬小北,你妻子的義務呢?”
“哦。”她點頭,若有所思地,然後又默默地看著他,“據說,像豪門長子這類的人,不是都有幾個所謂有紅顏知己。守空房……”她忽然淡淡地笑了。如果苗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