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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童剛就是被對方迷惑,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結果就著了對方的道,犧牲在那年冬天。
如果她記得沒有錯的話,那年正好是1977年。那不就是明年嗎?
如果童剛的父親童政委就是她父親的老搭檔童政委,那麼明年會在對越戰爭中犧牲的丈夫,不就是她那個未婚夫?當時父親提起這個娃娃親的時候,她還沒有往他身上想。如今想起來,兩人恐怕就是同一個人。
她突然就坐了起來,急忙下床奔向門外。
院子裡,蘇母正在拌著豬食,打算去豬圈餵豬,突然就見到女兒從房間沖了出來,差點沒打翻手裡的豬食。更讓她嚇一跳的是,女兒臉上竟然突然長起了疹子,她以為女兒生病了,急忙上前慰問:&ldo;蘭子,你怎麼了?你的臉……&rdo;
&ldo;媽,你先別管我的臉,我有事情問你。&rdo;蘇曉並不在乎自己的臉怎樣,這本來就是她需要得到的結果,現在她急忙想要知道是另一件事的真相,她問,&ldo;媽,爸的那個老戰友是不是就是軍分割槽的童政委?&rdo;
蘇母愣了一下,搖頭:&ldo;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身份,當的又是什麼職務,只知道當時他最後一次來家裡的時候,是在十年前,運動剛起的那年。當時他已經是參謀長了。&rdo;
蘇曉在心裡差不多肯定,這兩個童政委可能就是同一人。這個問題,等到父親從隊上回來,就能真相大白。
&ldo;蘭子,你的臉……&rdo;蘇母眼裡只有女兒那張長滿疹子的臉,看上去實在有些恐怖。
蘇曉伸手摸上自己的臉,真這麼可怕?她過去拿了鏡子一照,臉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紅疹,看起來十分的噁心和可怕。
她滿意地點點頭,嗯,那個藥劑還真是不錯,效果非常得顯著。
&ldo;蘭子……&rdo;蘇母著急上火。
蘇曉安慰:&ldo;媽,沒事的,我就是吃壞了東西,馬上就會好。&rdo;
蘇母張了張嘴,心裡想:這丫頭,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臉,可別留下了疤。我得去全叔那拿點藥,可真別給毀容了,要不好好一張臉真毀了,可就醜了。
蘇曉可不知道母親的想法,她對自己昨夜連夜熬出來的汁液相當滿意,就這樣抹了一點,效果就這麼明顯。雖然看著有些噁心,但是一想到它的作用,她又高興起來。
不管它是良藥還是毒藥,只要能幫上自己的,那都是好藥。
蘇母這邊豬也不餵了,打算去村裡的老中醫全叔那裡拿點去疹子的藥,真留疤可就不好了。
正想著,外面突然響了一陣敲擊門板的聲音,還有吆喝聲。
&ldo;蘭子,你趕緊進屋,別過了風,病上加病。我去瞧瞧,怎麼回事。&rdo;
蘇曉這邊已經拿了一個頭巾狀的東西包在了臉上,將整個頭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烏溜溜的眼睛。
蘇母已經出了院門,就見到外面治安大隊就跟土匪似的,到處在破壞著東西。
隔壁的趙家,趙父趙母都沒有去隊上,他們兩人本來就懶,如今正好有個藉口不用去上工,求之不得的事。趙雪兒並不在家裡,她一早就去了三動頭。本來是想約了蘇曉,但是因為蘇曉的閉門不出,只得作罷,獨自一人去三動頭割豬草。
就那樣,好巧不巧的,她就被瘦猴頭撞上了。
瘦猴頭這人長得極醜,頭上禿頂,有點兒癩頭。哪怕他現在勢力不錯,也沒什麼姑娘願意嫁給他,都見天的躲著他,所以他很少能見到漂亮的姑娘,能見到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已婚婦女,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