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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秦詩渙來講,如果說雙人滑是她的領域,那麼單人滑就是她尚未征服的珠穆拉瑪峰,那時她不是站在平地上仰望峰頂,她是站在深淵裡。
賽後的晚宴由這次的合作方華盛集團負責,所有的運動員和教練都會出席,晚宴總少不了美酒,作為華盛旗下國寶級品酒師的蕭澤溢,自然也被邀請了。
晚宴剛開始,心情沮喪的秦詩渙就將自己喝了個爽,喝了個爛醉。
她一路吃吃喝喝,拿美食和美酒安撫自己受傷的小心靈,粉嫩的雙頰因著酒精的作用變得通紅,神智不清的她倔強的抱著一瓶82年的拉菲在人群裡亂竄,像一隻迷路的小貓咪。
洛煙含擔心詩渙酒喝得太多容易酒精中毒,便拉住她,偷偷的將她懷中的拉菲換成漢斯小木屋。
神志不清的詩渙自然沒有發現懷中的酒被換了,依舊寶貝似的抱著那瓶漢斯小木屋到處亂竄。
竄著竄著她就看到了蕭澤溢,他站在一幅山水畫前,白衣黑褲,動作紳士優雅的給旁人介紹酒的品種。
醉酒的詩渙露出了痴笑,&ldo;嘿嘿嘿&rdo;地走過去拉住他的手:&ldo;我認得你,你是蕭澤溢對不對?&rdo;
她抬起頭看他,不給他回答的機會,繼續喃喃道:&ldo;我每次上廁所都發現你在看我,我跟你講。&rdo;她伸出手戳了戳自己心臟的位置:&ldo;我心裡有陰影了。&rdo;
旁邊的幾個運動員和教練集體倒吸一口氣,拿一幅被雷劈的表情看著他們倆。
蕭澤溢倒還算鎮定,只是眉頭微皺,一雙好看的眼透過鏡片不解的看著她:&ldo;你喝醉了。&rdo;
詩渙不高興了,她嘟起嘴緊緊的抓著他的手:&ldo;我沒醉,你長得可好看哩,這是我最愛喝的拉菲,我把它給你喝,我以後上廁所你不要再看我了好不好?&rdo;
吃瓜群眾還沒來得及表示驚訝,就看見詩渙扯著蕭澤溢的領帶將他的上半身微微拉低,然後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手中的漢斯小木屋往他緊抿的唇中灌去。
蕭澤溢:&ldo;……&rdo;
吃瓜群眾:&ldo;!!!&rdo;
洛煙含:&ldo;完了。&rdo;
她灌完蕭澤溢後,就趴在牆角睡得不省人事了。
之後的事還是洛煙含告訴詩渙的:&ldo;你那天灌了他一整瓶漢斯小木屋,他的衣領上還濺了些酒跡,後來蕭教練親自吩咐他將我們兩個送回酒店,你還是他親手抱上車,親手抱上樓的哦~&rdo;
她這一個&ldo;哦~&rdo;字尾音拖得及長,詩渙&ldo;嗷~&rdo;了一聲,鬱悶的一頭扎進被單裡,恨不能拿冰鞋將自己的腦袋捻在地上摩擦至失憶。
洛煙含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ldo;姐們,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往後你自己得好自為之了。&rdo;
她這一個&ldo;好自為之&rdo;說完不久,秦詩渙就以切身經歷體會到了什麼叫做&ldo;蕭教練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兒子蕭澤溢&rdo;這一句至理名言。
蕭景州有一個會議,要出行加拿大一週,便把她們幾個託付給蕭澤溢,蕭澤溢答應了。
蕭澤溢小的時候跟著他爹學過花滑,也系統的修過這門課,當他們的臨時助理教練完全沒有問題。
當蕭澤溢穿著一身深灰色的毛衣,戴著一幅無框眼鏡出現在門口時,體育館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隊裡那幾個話嘮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秦詩渙更甚,明明是大冷天,她卻握出了一把汗。
蕭澤溢掃了他們一眼,非常簡潔的開口:&ldo;先自由練習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