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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松繞有興趣的傾過身問他:&ldo;哦,哪裡變了?&rdo;
&ldo;話太多。&rdo;
喬松:&ldo;……&rdo;
氣氛變得有些沉默。
蕭澤溢嘆了一口氣:&ldo;我這裡有一個案件,想請你幫忙。&rdo;
喬松撇了撇嘴:&ldo;你就不怕我給搞砸了?&rdo;
蕭澤溢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直起身從頭到腳將喬松審視了一遍:&ldo;本市所有的律師加起來都不及你毒舌,做人要有自信,喬律師不必妄自菲薄。&rdo;
在大學時代,他可是親眼看著喬松在一個辯論會上將反方說得落荒而逃,尖酸刻薄得讓整個法學系的學生聞風喪膽,以至於對方每每見到他都要退避三舍。
高中三年的同學,大學四年的室友,對方是什麼心性,彼此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
喬松不高興了,心想,我毒舌還不是受你影響的?你倒是悶騷的很,將自己隱藏得完美無缺,獨留我一身戾氣,幹起了律師這個行當。
喬松有些鬱悶的啜了一口咖啡,仔細翻看蕭澤溢帶來的資料。
蕭澤溢也不著急,就安靜的坐在那裡,等他把資料看完。
喬松翻到被告人資料那一頁的時候,手明顯的停頓下來,他眯起眼,彷彿窺探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心裡的小人跳得可歡快了。
他若有所思的瞥了蕭澤溢一眼,語調微微上升,帶著挪移的口氣:&ldo;喔~我說幾年不見,你怎麼突然就愛多管閒事了呢,原來是這棵萬年鐵樹要開花了,而且開的還是桃花。&rdo;
想當年,他們還在讀高三的時候,整個畢業班的女生有一大半據說能看著蕭澤溢的背影花痴整個青春,有些女孩子還將他當成了自己努力複習的動力,拼了命的想和他上同一所大學。
結果是,整所學校就他和蕭澤溢分數差不多的報了同一所大學,真是造化弄人啊!
喬松拿手指輕輕的扣著桌面:&ldo;這個女運動員長得真漂亮,不去當演員可惜了,當今紅得發紫且沒動過刀的女星裡邊能好看過她的應該不超過三個吧?&rdo;
蕭澤溢的內心毫無波瀾:&ldo;當然,她就算不當明星也可以非常的耀眼。&rdo;
喬松嘖嘖道:&ldo;被你看上的人可真倒黴!&rdo;
蕭澤溢不可置否:&ldo;能被她看上的人很幸福。&rdo;
喬松抖落一身雞皮疙瘩:&ldo;哎喲喂,這還沒在一起呢就護上了,一直以為你是個薄情的品酒師,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護妻狂魔!看來這官司要是打不贏,蕭大品酒師可要怨我一輩子嘍!&rdo;
蕭澤溢淡定的推了推眼鏡:&ldo;多謝誇獎。&rdo;
喬松有些無語,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誇你了?
他將手中的資料疊整齊,放進資料夾中,臉上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ldo;周菲玉流產已經成為事實,人證不站在我們這邊,物證也沒有,我們的情況很不樂觀。&rdo;
他用了&ldo;我們&rdo;這個詞,就說明他已經願意接下這個案件了。
蕭澤溢感激的對他笑了笑:&ldo;謝謝。&rdo;
他們需要一個物證,具有決定性的物證。
中午吃過飯,他們一起開車來到詩渙她們的公寓樓下。
現在是午休時間,樓下並沒有什麼人,地上那灘血跡已經被打掃的阿姨給清理過了,周圍都是光禿禿的樹枝,有沒有安監控器,一目瞭然,蕭澤溢和喬松又將一層的外樓道仔細檢查了一遍,情況和詩渙描述的一樣,確實沒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