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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劍光芒打閃。
一陣昏眩,一陣噁心。
原來在他們扮呆瓜,討論村中可能有變時,有毒而且有迷香成份的無色無味氣體,已經在空間裡流動了。
姚文仲憬悟時,事實上他們已經嗅入了不少毒物。
最平常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那些揮動的噴筒中,有幾具外型特殊,噴出的物體細小,令人防不勝防。假使認為筒僅能噴出毒物與迷香,那就栽定了。
生死關頭,人的求生意志,可以決定生死。你想生,就會產生勇氣和能力,即使活不成,所表現的必定是勇者的形象。
姚文仲已面臨生死關頭,他再次發揮了勇者求生的勇氣和信心,神動意動,神功陡發,一躍四丈如獲神助,在吶喊聲中,不可思議地鑽入路西的樹林,眨眼間形影俱消,草木簌簌聲瞬即寂然。
有三個人拚命追出,而且發射了幾枚暗器,但追了百十步,乖乖地放棄退回。
山腳下的密林內,隱藏著一座簡陋的小布帳。這種小布帳形如人字,只能供一個人在內睡覺。
已經是近午時分,帳內鑽出一個瘦竹竿似的中年人,穿一襲黑衫,腰帶上插了一把連鞘劍,一雙吊額眉加上三角眼,真像個黑無常。
伸伸懶腰,似乎這一覺睡得很香甜,滿意地深深吸入一口氣,伸展雙手然後鼓掌三下。
村林茂密,野草棘荊高與人齊,視野有限,附近看不到人蹤。
草聲人聲,一旁鑽出一名青衣大漢。
“屬下聽候吩咐。”大漢行禮欠身說。
“搜的人回來了嗎?”中年人問。
“只有第四組的人還沒回來。”
“沒有訊息?”
“是的,所以不敢前來打擾長上歇息。”
“每天晝夜不斷奔忙,真累人。”中年人似在發牢騷。“俘虜呢?”
“捆在林中。”
“帶來,我要問口供。”
“屬下遵命。”
片刻,被牛筋索背捆雙手,腳下也加了牛筋限步索的餘豪,被一名大漢拖拽而來。
廖巧巧與小菊並沒受到優待,同樣捆得結結實實,同樣被兩名大漢分別拖來。
三名大漢都是處理俘虜的行家,熟練地將三人分別捆在三株樹幹下,動彈不得。
中年人不住陰笑,手捻鼠須不住在三人面前往復走動,三角眼不住打量俘虜的渾身上下,像在審賊。
最後,中年人信手摺下一段兩尺長的拇指粗樹枝,掐掉葉成了一根尺餘長的小棍。
“你爹有幾個兒女?”中年人用小棍頂住廖巧巧的下顎向上抬。
“南昌廖家從不假裝神秘,三子兩女從不瞞人。”廖巧巧咬牙說:“你們把本姑娘用詭計擒來,到底有何用意?你說吧。”
“以後你會知道的,嘿嘿嘿………”中年人獰笑:“目前,我還無權處置你。”
“你還有主子?”
“廖姑娘,不要逞口舌之能。”中年人臉一沉:“惹火了我,對你將是最大的不幸。”
“現在你可以說這種狠話。”廖巧巧的內剛性格暴露出來了:“當南昌廖家的人,仗復仇之劍出來找到你時,你再說這種話才算英雄。你不要以為本姑娘主婢是單身闖蕩江湖的,本姑娘被擄的訊息,可能已經遠傳出百里外了。你在陽關大道上做出這種世所不容的絕事,絕對瞞不了人的。要殺要剮,你瞧著辦好了,南昌廖家報復之慘,將是空前絕後的,你等著好了。”
中年人怒火上衝,舉棍便打。
“住手!”一旁出列一位蒙面青衫客:“在未擒獲姓姚的滅口之前,你負得起責任嗎?訊息傳出,南昌廖家號召天下群雄雲集江左。不必查也會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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