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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梟抱著我的臀,雙手拚命地把我的臀上上下下捧動個不停。我腦海裡靈光一剎,我雙眸睜大,記得上次假死藥發作的時候我就是這一種感覺,胸口像被壓了千斤,整個腦袋昏呼呼的,但是不可能啊,假死藥的藥效不是要得24小時後才會發作麼?
心裡慌亂如麻,小|穴不覺跟著縮起,一股花液再次噴射。此時我緊窄的蔭道死死地箍著他的性器,子宮頸猛力收縮,我的子宮像吸塵器一樣緊緊吸住夏侯梟的Gui頭,一股股滾燙的液體由子宮口不停地往蔭道里噴射,熱熱地澆在夏侯梟的Gui頭上,弄得他又麻又癢。
他終是忍無可忍,巨大的性器便不需再忍地快速、激烈的在我的蔭道里勇猛的衝刺著!
啊啊啊啊!他的速度好快,Rou棒插地好深,Gui頭戳地好重,我的子宮頸被他捅得一跳一跳的。啊、啊!我不能呼吸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哪裡出了差子?
我眼前越來越黑,漸漸地便看不見了。假死藥的藥性發作了?!這怎麼可能?上次發作明明是等過了十二個時辰啊。難道這顆假死藥我藏久了,變質了,過期了?
我會不會真得就這麼死去了?
漸漸地,我便失去了知覺,徹底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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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梟激烈進出,只是不知怎麼了,殊兒的身體好像很怪異,她的小|穴不再吸吮著他的Rou棍了。他狠狠戳了她幾百來下她的身體依然沒有反應,她的小嘴也不再呻吟出好聽的聲音來。
夏侯梟心一抽,難道殊兒被他幹昏過去了?
該死!他怎麼一沾到殊兒的身體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慾念了?
此時,夏侯梟下身用力一挺,Gui頭緊緊插在殊兒的花心上,他Gui頭上的馬眼與殊兒子宮頸上的小口密實相契。
他抖了抖Rou棒,馬眼如魚嘴張合著,滾熱黏稠的漿糊白Jing液噴進了子宮裡……
“殊兒,你怎麼樣了?”夏侯梟溫柔地幫殊兒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
倏地,夏侯梟擦拭的手一頓,殊兒的臉好涼。像是沒有溫度了一般。
“殊兒,殊兒?”夏侯梟捏著殊兒的下巴輕輕晃了晃,可是殊兒依舊沒有動靜。
夏侯梟雙眉緊蹙,額頭上冷汗直流,殊兒定是被他弄得昏過去了。
夏侯梟心裡焦急,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殊兒的鼻尖。夏侯梟全身僵硬住了。
“殊兒,殊兒。殊兒?”
他的殊兒沒有應答他,他顫巍巍地伸出大手探到殊兒的鼻子下。沒有,沒有。怎麼會沒有?!!
夏侯梟腦部運動激烈,心臟猛抽,喉頭一甜,一股血漿噗的噴射出來。他昏死在殊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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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門房外的三位小姑娘聽到房中有曖昧的喘息聲時,便羞紅了臉地退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她們再到殿門口守候。只是等到日上中天,屋裡面依舊沒有動靜。
“禾霜姐皇上怎麼還不出來?”小葉揪了揪禾霜的衣袖問道。
“噓!小聲一點。皇上今兒沒有早朝,他可能想多跟娘娘相處一會吧。”禾霜把中指豎在小葉的唇中央,要她小聲說話。
小葉明白的點了點頭,她小聲道,“皇上對娘娘真好。”
“嗯,我還沒有見過皇上對誰這麼好過。”禾露介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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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橘紅的光線散發出濃濃的哀傷。
“禾霜姐,皇上到現在怎麼還沒有出來?”就算皇上要和娘娘‘多呆一會兒’,也得吃飯喝水吧。眼看一天又要過去了,小葉沈不住氣地再次開口。
“是有些奇怪。”禾霜垂頭喃喃念著。
禾露中指點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