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被弄死我會再來的。”

少女從老人的腰間透出冷冷的視線目送著神武離開了這家店。

面朝蘇州河的這面界碑，似乎與古往今來的一切開發計劃都無緣，隨著時間的流逝孤獨地豎立於此地。不知為何，神武很喜歡這一帶的風景。

雖然一直髮著牢sāo但仍然時常光顧那家店，多半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

地鐵站內人來人往，當人cháo散去之後，月臺上只留下了一個——不，兩個男人。

“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這地方了啊……你去觀光旅行了嗎？”

在自動販賣機前彎下腰拿出剛買好的罐裝啤酒，神武瞄了一眼月臺的yīn暗處問道。

“差不多是那麼回事吧。”

從黑暗中緩緩現身的，是一個男子的修長身影。

一口氣喝完整罐後，神武將罐子一把捏碎，笑了。

“別用這麼老氣的口氣說話呀。”

“倒也不是，對我來說外面的世界還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呢。”

在黑暗中現身的墮瓏，微笑著靠近神武。

“……說起來，你知道艾修去哪了嗎？”

神武聳了聳肩，把捏碎的罐子扔進了垃圾箱。

“別什麼都問我，我又不是那小子的監護人。”

“不知道就算了。”

在寒冷的月臺上一道yīn影無機質地分割開光線，劃出白與黑的區域。那片yīn影就是墮瓏那厚實的影子。

“我只是有點想知道的事情。”

“哼。”

傳說的暗殺集團“飛賊”的殘存者，為了追尋背叛了一族的男人而在這世上彷徨著——這就是墮龍。這些事情神武還是知道的。墮瓏在神武所不知道的地方採取這樣那樣的行動，多半也有追尋那些線索的意義在吧。

但是，這些和神武是沒有關係的。而且也沒什麼興趣，也不想打聽個枝枝葉葉的。

“——那傢伙嘛，總是神出鬼沒的，呼地一下消失又呼地一下出現，與其花力氣盲目去找，還不如在這裡等著更好不是麼。”

“也許是吧。”

神武帶著墮瓏來到地面上。

今夜的上海灘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只有指向天空的東方明珠塔和南浦大橋，以及無數高樓——在這片飛速發展的地上也許已經覆蓋了太多的人工之光。

“去哪？”

“我嗎？總之有酒和飯菜的地方。”

“你真是忠實於基本yù望的男人哪。”

“誇我又沒什麼好處。”

“我又沒在誇你。”

“你這傢伙。”

把戴著拳套的手塞進口袋，神武一邊小聲地發洩著，一邊沿著蘇州河前進。

◆◇◆◇◆

在走到那家“難吃”的店時，神武注意到了在路邊停著的一輛讓人十分噁心的車。以前的話，即使是深夜這一帶也還是在營業的，不知為什麼今天卻掛出了打烊的牌子。

“……靠，今天已經關門了？”

神武這麼一發洩，原本蹲在車子邊吸著煙的混混一樣的年輕人，就擺出一幅威嚇的態度往神武這邊走來。

“別搗亂了大叔，不想受傷的話趁早滾遠遠的！”

“你在向誰說話？”

沒見過武神只能說是這個男人的大不幸了。看起來十分不快的神武皺起眉頭，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領望自己這邊一帶，並順勢用額頭狠狠地給這傢伙的腦袋上來了一下。

“卟——”

墨鏡和鼻骨同時粉碎，男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呻吟就倒進了自己的鼻血造成的血灘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