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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穆謙的胳膊起初還是紅腫,現在顏色就有些發深了,又因為拖把的棍子表面並不光滑,所以許穆謙的傷處並不僅僅是皮下出血,伴隨著的還有輕微的表皮剝落。這麼一棍子,無論砸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喻瑾越想越氣,他開始後悔沒有讓白安原也挨這麼一棍試試了。
喻瑾一邊給許穆謙按摩,一邊生著自己的悶氣。雖然棍子是打在了許穆謙的身上,但是喻瑾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慶幸的,只要一想到許穆謙是替他擋了這麼一下,喻瑾就非常自責,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連累自己的學弟。
而且,許穆謙受傷之後,他居然還那麼隨便地放過了白安原!喻瑾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腦抽了。從答應白安原一起去酒吧開始,一直腦抽到了離開酒吧的那一刻!
喻瑾一肚子的火氣發不出來,一肚子的歉意說不出來,他現在焦躁得很,因而也沒有發現自己的手勁正逐漸加大。
許穆謙以為喻瑾更加用力是按摩的需要,但過了一會兒,他發現喻瑾的力氣正在沒有任何節制地加大,就像是要拿他撒氣似的。
許穆謙本來就疼得夠嗆,要不是為了在喻瑾面前樹立一個偉岸的男人形象,他都想直接撲進喻瑾懷裡哭疼了。一開始,喻瑾還是用了點技巧,讓許穆謙不至於疼得太慘,可現在喻瑾走神了,他幾乎就是在用蠻力折磨著許穆謙可憐的胳膊。
“你……輕點啊……”許穆謙咬緊牙關,最後的尾音控制不住地抖了三抖。
“啊!”喻瑾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他趕緊放輕了力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沒注意,你還好吧?”
“沒事。”許穆謙倒吸了幾口涼氣,才覺得自己的大腦清醒了一點,喻瑾剛剛那幾下子按得他眼前發黑,就差沒昏過去了。
“還好沒有骨折,不然真慘了。”喻瑾又往手上擠了一些藥膏,抹在許穆謙的胳膊上,“我原來被人用棍子打斷了胳膊,養了一個月呢。”
“你……你原來受過很多傷?”許穆謙下意識地握拳,不小心牽動了胳膊上的肌肉,他又疼得立即鬆開,“我還以為很少有人能打贏你。”
喻瑾被許穆謙想當然的話逗笑了,他說:“很少人不代表沒有人,而且我又不是專業打人的,只是小時候身體不好,才會去學武術強身健體,順帶著防防身。至於原來受的傷,我畢竟不是生下來就能打架,在剛開始的時候沒少捱打。我也是從被人打到能打贏別人啊,所以說,我完全可以想象到你有多疼。”
“那……當時誰給你擦藥?”許穆謙兩眼定定地望著喻瑾,聲音有些冰冷,“李田嗎?”
“當然是我自己啊!你怎麼會想到李田?”喻瑾笑起來,暖色的燈光下他眉眼彎彎的樣子看起來比平日裡可愛得多。
然而,沒多久,喻瑾忽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面無表情地問許穆謙:“你怎麼會知道李田?我和李田不是大學同學,你不該見過他。”
“李田不就是那個今晚和你在洗手間說話的男人嗎?”許穆謙鎮定地回答道,“我看他一直跟著你,再加上你們兩個的對話,我猜測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肯定認識很久了。”
“這樣麼?”喻瑾將信將疑地看了許穆謙一眼,這樣的確說得通。
“嗯,”許穆謙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發現差不多幹了,“好了,學長你快去洗澡吧,很晚了。”
“那你先睡吧,明天應該不會這麼痛了。不過,估計得養一段時間,你記得不要拿太重的東西。”喻瑾囑咐了許穆謙幾句,這才把藥膏收了起來,拿了換洗的衣物去洗澡了。
又過完了兵荒馬亂的一天,喻瑾洗著澡,覺得這是他一天裡最放鬆的時刻了,不過這卻苦了外面躺著的許穆謙。許穆謙一邊聽著水流聲,一邊自行腦補喻瑾赤|裸的身體,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