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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德勝在旁邊打著哈哈,「人沒傷到就行。」
「抱歉,一時錯眼,沒看清楚球託上的球。」即使只是木質球桿,外力干涉也不能輕易將其打斷,為表示剛才的事是他無心之失,穆清燁甚至忍著潔癖,特意過去撿起沾了草葉的球桿,「既然沒分出勝負,那就再來一局怎麼樣。」
「行。」顧修承去接球桿,他手指緊緊捏著不放。
「又怎麼了?」
兩人交錯站立,穆清燁微微低頭,「我承認剛才的事是我故意為之。」他眼神朝球袋上瞟了一眼,「你喜歡用原木球桿,至今沒變過。」
顧修承嗤笑,故意去拿開他手腕,果然穆清燁立馬嫌棄的避開,「你的潔癖似乎也與日俱增呢。」
來啊,故意傷害。
兩人目光對視數秒又同時移開,彼此都覺得對方陰險。
穆清燁:「還比嗎,下回我使的力氣可能就不會那麼溫柔了,畢竟我剛才制定的規則,沒想改。」
就差直接說他會在接下來的每次揮桿中搗亂了,顧修承默然,這廝還是跟以前一樣蠻不講理。
可惜小時候被打了他還能找家長告狀,現在……呵,總不能讓保鏢跟他打一架。
「文視的案子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組這場高爾夫球的局不過是熱下場面,這次成不了,他還有別的法子,顧修承把球桿扔給保鏢。
溫雅也上前幾步將穆清燁手持的球桿收起來。
「這是……不打了?」楊德勝生意場上沉浮多年,自然從他倆交鋒之間看出不對付,他最先考慮的合作夥伴是穆清燁,只是顧總也想要插一腳,他乾脆將兩人湊到一塊,琢磨著讓他倆對陣,也省的得罪其中一方。
「一桿定輸贏,既然出現意外就算了,以後有機會再比過。」
楊可偷偷扯了下楊德勝的袖子,「爸」
「別急。」他朝楊可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難得天氣晴好又不熱,就這麼散場太掃興,兩位要是不嫌棄我這老頭子技術差勁就陪我玩兩把?」
「楊總說笑了,誰不知道您曾經一桿進洞的壯舉,至今球場上還流傳著您神乎其神的傳說。」只要穆清燁樂意,他能面不改色的說著不切實際的話,明知他是恭維,對方也會覺得誠意滿滿。
「好漢不提當年勇,老了老了,活了大半輩子,就那一回趕巧一次進球,現在想想,當時揮桿時我的確覺得輕鬆的很,那感覺有點玄乎,我當時就覺得狀態好的過分,一定能一桿進洞。」說著謙虛的話,他眼神卻自得的很,不管瞎貓逮著死老鼠還是他本身技巧高超,就那一次,足夠他吹噓至今。
穆清燁與顧修承同時朝對方看去,巧了,當初的事他們倆剛好都是知情人,近百米的距離,球洞旁邊插著的小旗子都看不真切,可想而知高爾夫球多難進洞,不過是有心人有求於他,在球桿球洞上做了手腳,博楊總一笑好談買賣罷了。
「顧總若是不嫌棄,就教教可可,她雖然很少接觸這個,但是對這項運動好奇的很。」楊德勝把女兒推到他們面前,「好好學,別讓你師傅覺得你不開竅。」
「爸,我好歹也是常青藤畢業,哪有你說的那麼笨。」
顧修承也不推拒,順勢引著楊可坐車尋合適的教學場地。
穆清燁則與楊德勝另選了地方打球。
看著從天空劃過的球體,溫雅咂舌,怪道總裁不願與顧總比賽,他剛才打出的那一球,除了姿勢還算正確,其他哪哪都是毛病。
他並不擅長此事,揮桿時用的力氣過大,球託與金屬面接觸時摩擦出一股燒焦味,地表都刮出一道明晃晃的白印。
穆清燁不以為然,揮桿罷往後退開,「楊總,請。」
楊德勝多看了他好幾眼,回憶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