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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姚姚。&rdo;張瑞目光變了，&ldo;我又進去次，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我這次進局子還不是因為商陸得罪了你，我幫你找回場子。不是你，我他媽會眾叛親離？被條子盯上？區區五千塊你都不願意借？要是換成祁止山，你是不是哭著喊著上趕著送錢，還有送上床給他上啊？&rdo;

他今天喝了兩瓶白酒，清醒的時候，黎姚姚是他女神，他捧著手心裡疼，現在面前的，就是個女人，個心裡有其他人的女人。

他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黎姚姚怕了，她慌忙掏出手機：&ldo;張瑞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是覺得兩千不夠，我可以問我媽要，你別急，我馬上微信轉你。&rdo;

張瑞滿意了，他手臂若有似無擦過黎姚姚胸前：&ldo;這才是我的好姚姚。&rdo;

咔嚓。

距離兩人幾步之遙的另邊拐角，商陸錄好影片，悄無聲息來，悄無聲息離開了。回到家，她開啟筆記本，順便撥了個電話。

嘟。

只響聲，對面秒接。

商陸導好影片，開始提取音訊：&ldo;你明天約黎姚姚去咖啡館。&rdo;

&ldo;啊？&rdo;郭曉驚訝聲，隨即小心翼翼問，&ldo;我……我約她做什麼？我現在和她沒聯絡了，真的。&rdo;他手悄悄捂緊襠。

&ldo;我要你問她兩個問題。&rdo;商陸指尖輕輕點著螢幕裡的黎姚姚，&ldo;第個，認不認識高三班商陸。&rdo;

&ldo;您？&rdo;郭曉下意識用了尊稱，&ldo;收到！那第二個呢？您要我問什麼。&rdo;

商陸勾勾嘴角：&ldo;認不認識張瑞。&rdo;

第二天，張妮第四節課打鈴，就抱著臺本往樓上廣播室跑，七午休時間是兩個半小時，廣播站每天都會念小時的散或者詩詞。

今天輪到張妮，她插進鑰匙擰了半天，廣播室的門都推不開，是拿錯鑰匙了嗎？張妮拔出鑰匙，轉身下樓去找廣播站的站長。

食堂裡大家剛剛打到心儀的飯，正四處找位置，廣播喇叭突然滋啦聲，然後有男生聲音響起：&ldo;你認識高三班的商陸嗎？&rdo;

&ldo;高三班的商陸？&rdo;又道溫柔女聲，&ldo;知道，不過不熟，我邀請她加入藝部，她拒絕了呢。怎麼啦，郭曉，你突然問她做什麼？&rdo;女聲頓了頓，有些難受，&ldo;你這幾天看見我就繞道，我還以為你再不理我了。&rdo;

&ldo;我去！&rdo;孟解憂差點咬到勺子，她趕緊吐出來，瞪圓眼睛望著對面的孫志濤，&ldo;這是郭曉和黎姚姚吧，膽子那麼肥，在廣播室直播聊騷？還有，他們提陸陸做什麼？&rdo;

孫志濤撥弄著飯菜：&ldo;郭曉和黎姚姚是誰？&rdo;

&ldo;不認識算了。&rdo;孟解憂懶得理他，豎著耳朵繼續聽。

&ldo;那你認不認識張瑞？&rdo;郭曉沒有回黎姚姚，繼續第二個問題。

他將正在通話的手機往桌子裡移了移，提高聲音繼續問，唯恐商陸聽得不夠清晰，不夠明白，心情不好拿出小刀來玩玩，對他的小弟弟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黎姚姚本來是笑著，聽到張瑞的名字，她臉色瞬間變了，她強作鎮定：&ldo;我有個初同學好像叫這個名字，不過我不認識，沒什麼印象了。&rdo;

&ldo;張瑞！&rdo;孟解憂想到什麼，猛地巴掌拍向餐桌，震得附近的餐盤都顫了顫。&ldo;之前在小路尾隨陸陸的那個人渣好像也叫張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