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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姚姚慌了，要是她慫恿張瑞的事情被捅出去，別人肯定會對她指指點點，不行！這種事絕對不能在她身上發生！

她裝傻：&ldo;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rdo;

商陸其實不想欺負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是黎姚姚偏偏要惹她，既然主動送上門，她不介意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她抬手，慢條斯理理平黎姚姚有些褶皺的衣領，在黎姚姚即將嚇哭時，微笑道：&ldo;沒關係，你很快會懂的。&rdo;

方雅發現黎姚姚接杯水回來臉色蒼白許多，保溫杯也不見了，她納悶問：&ldo;姚姚，你杯子呢？&rdo;

黎姚姚還沉浸在商陸帶來的陰影裡，她扯扯嘴角：&ldo;剛接完水我去了趟廁所，回來杯子找不著了。沒事，我家裡還有漂亮的保溫杯，下次帶來給你用。&rdo;

方雅樂得眯起眼睛，衝過去抱住黎姚姚：&ldo;嘿嘿，我就知道姚姚你最好啦！愛你！&rdo;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黎姚姚目光沉了沉。

下午放學，祁湛又是步行。

商陸早上就在奇怪，祁湛向打車上學，為什麼今天早上會出現在那條小巷？她幾步追上祁湛：&ldo;祁湛，你怎麼不叫車？&rdo;

祁湛：&ldo;……&rdo;

他也想叫車，可是現在的他，餘額5毛6。他沉著臉：&ldo;鍛鍊。&rdo;

鍛鍊？

商陸狐疑著點頭：&ldo;哦哦，那我先走了，你繼續鍛鍊。&rdo;

&ldo;餵……&rdo;商陸走了幾步，祁湛還是沒忍住叫住她。

商陸回頭：&ldo;嗯？&rdo;

祁湛咳了咳：&ldo;就……再喊次。&rdo;

商陸歪頭：&ldo;喊什麼？&rdo;

&ldo;……&rdo;祁湛覺得他定是瘋了，他煩躁抓抓頭髮，揮手，&ldo;沒什麼沒什麼，走吧，快回家。&rdo;

商陸笑了，在祁湛轉身瞬間，她也揮手：&ldo;湛哥哥，明天見！&rdo;

☆、第11章 011

【011】

臨海座小城，夜幕低垂，萬家燈火染得天際片若有似無的橙色，李素雅端著炒好的蓮藕從廚房出來，剛好看到牆上七彩斑斕的光圈。

有電話進來了。

李素雅近些年聽力越來越不靈光，她外孫給她手機設定了來電閃彩燈模式，方便她能接到電話。

她將蓮藕放到桌上，走到客廳拿起手機，螢幕上是個漂亮可愛的小男孩，抱著足球站在綠茵場，燦爛的笑容比藍天還要澄淨透亮，是她外孫。

李素雅馬上露出笑容，手在圍裙用力蹭蹭，接通電話：&ldo;湛湛，怎麼現在打電話給外婆，晚飯吃了嗎？最近學習忙不忙，有沒有按時睡覺？&rdo;

祁湛耐心等她說完才開口：&ldo;外婆，你這麼多問題，想我先回哪個？&rdo;

&ldo;都回。&rdo;李素雅握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側身在沙發坐下，然後拿過老花鏡戴上，&ldo;外婆不忙，時間多著呢，慢慢聽你說。&rdo;

對面的街口，有家店鋪門前大排長龍，烤鴨味飄得整條街都是，祁湛肚子咕咕叫起來，他按住肚子，笑著說：&ldo;晚飯吃了，超級豪華大餐。學習不忙，每天都按時睡覺。好了，我回答完畢，到你了。&rdo;

&ldo;問。&rdo;李素雅樂呵呵說，&ldo;外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