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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彎彎，繼續說：&ldo;看來您是不會問呢。那麼，到我回答您的問題了。&rdo;她眸色瞬沉，擲地有聲，&ldo;我不原諒。&rdo;

黎國華走時比來的時候更急，他甚至沒等徐靜和黎姚姚，他這輩子，第次被個小女孩當面教訓，別說臉面，裡子都掉沒了。

黎姚姚是退學手續是徐靜辦的，辦完她沒等黎姚姚，迫不及待就走。黎姚姚書包還在教室，她本來想等放學悄悄回去拿，但王主任要跟著她去，她無法拒絕。

路上，所有人都望著黎姚姚竊竊私語。黎姚姚聽不清，但越聽不清，她越難堪，她現在就像沒有穿衣服的人，每個人都能看到她的不堪，討論著她的不堪。

不過眨眼，她從萬眾矚目的女神，變成人人嫌惡的蒼蠅。

還沒走到四樓，黎姚姚就受不了了，她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她捧著臉，嗚嗚大哭著往下跑，她現在只想離開七，永遠不再回來。

只是沒有結束，她剛跑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看到低頭玩著手機的祁湛。

祁湛背靠著牆，右腿抬起搭在扶梯上，米二寬的樓梯完全被他攔住。

黎姚姚心裡咯噔下，這棟教學樓是老教學樓，只有個樓梯，緊緊抓著衣角，嘴巴翕動，半天不敢開口。

她不說話，祁湛也不說話，上課鈴響了他也動不動，面無表情玩著手機，幽幽的光折射到他眼裡，是觸目驚心的冷。

&ldo;你……&rdo;黎姚姚撐不住了，她怕得不行，連哭都不敢哭，祁湛揍郭曉的狠勁，她在影片裡看得清清楚楚，&ldo;麻、麻煩你讓讓，我……我要下樓。&rdo;

祁湛沒聽見樣。

黎姚姚鼓起勇氣說：&ldo;我已經和商陸道歉了，也被開除了，你……&rdo;

&ldo;你算什麼東西？&rdo;祁湛終於說話，他抬頭，語氣比寒冰還涼，&ldo;也配被她原諒？&rdo;

黎姚姚捂住嘴巴，又害怕又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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