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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形象,南方系的媒體可以變著花樣地煽動社會反黨******,官僚們可以把老百姓當成賤民,有權有錢似乎就成了特權階級。打著維權旗號,卻在宣傳西方價值觀,讓整個國家迷失和錯亂的所謂良心人士們,以及抱怨企業家不安全,私有財產得不到保護的大亨們,他們口中的地方似乎成了地獄。只是這群人從來不想一想,這個國家是如何建立的,憲法中如何寫著,更從來不想這個國家是誰的國家。
不是資本家、不是律師和醫生們能夠主宰的國家,更不是**官僚、壟斷國企既得利益者和累代功勳們的國家,這個國家是人民的國家,是勞動者們的國家!
人們在羨慕西方優渥的生活條件時,再也不把那鐮刀錘頭和鮮紅的旗幟當一回事。三十年後的共和國,哪裡是赤旗下的土地。齊一鳴深知,那是實用主義、是馬基雅維利主義、是民粹主義的天下。
當在一次站在這樣一個還保留著紅色國家最後的純潔的時代,看著那似乎冒著熱氣的工人和士兵們,齊一鳴心中那樣一根弦被觸動了。物質貧瘠卻精神強大,他們所說所做,正是他們所信的。集體主義、人民的力量、工人的聲音,這一些個字眼如此熟悉,卻讓齊一鳴覺得十分遙遠。
他情不自禁地,在孫靜女訝異的眼光中走下了功底,拿起了鐵鍁,自己並不多麼壯碩的身板與大家一起舞動著,那種勞動的美麗,居然讓他感到如此甘甜。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過大家都對他報以微笑,似乎他們都知道,勞動在這片土地上的人不需要第二個名字,他們都叫同志!
齊一鳴做著做著,覺得身體中那股熱情仍舊無法釋放,於是他像神經質一樣地扯起嗓子,高唱道: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鬥爭!”
他的歌聲嘶啞而且凌亂,雖不至於五音不全,但絕對不怎麼好聽。可當他開始高唱,與他一起揮舞著工具的人們就像喊勞動號子一樣,紛紛扯開嗓子跟著他一起唱著: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奴隸們起來,起來!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
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從這工地的一角這歌聲傳的越來越遠,就像一滴小水滴開始匯聚更多的水底,最終那水滴變成了一股澎湃的潮流,在這工地上猛烈地翻滾起來,那股令人敬畏的力量洗刷著人的心靈,激勵著前進的腳步,是人類靈魂可以迸發出最美妙理想的縮影。
就連冷冷淡淡的孫靜女也站在那裡,張開自己的櫻唇,跟著這粗獷的漢子們的歌聲,一起和著唱這首《國際歌》。這空曠的草原本不應該能讓聲音如此激盪,但那神奇的力量,如同生生蓋在了世界的頂上,即便是再空曠,它都凝聚了起來。
直到三遍主歌三遍副歌已經結束,似乎歌聲隱隱迴盪著。齊一鳴已經悄悄離開了熱火朝天的工地,但是他眼睛明亮,腰挺得特別直。在這個時候,齊一鳴深切的明白了,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究竟有什麼價值——他要讓赤旗永遠飄揚,讓這份偉大的精神永不幹涸!
“全世界的無產者,聯合起來!”
第6章 工程師不修橋佔油井了
在一面建設達裡諾爾基地的時候,齊一鳴還在一面跟廖懷仁商討武裝pla這個宏大的計劃。
“基地的能力我都看到了,確實是增強我們pla裝備水平的必要途徑,不過全面換裝難度還是比較大的,軍委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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