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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話頭對準舒棠,薄怒道:“小棠,怎麼你也幫著外人來害我?”
方才湯歸從地上躥起來,舒棠聽著這聲音,便覺不對勁。這會兒聽了,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也不知作何反應。須臾,她默默地退了一步,站在雲沉雅身後,無聲無息地瞪著湯歸。
與方亦飛等人一別經年,雲沉雅自是聽不出這是誰的聲音。不過事情至此,他的心底也有了幾分揣摩。雲尾巴狼將棍子握在手裡,放在湯歸的肩上敲了敲,一臉調笑。
湯歸會意,滿心沉痛地撕下了臉上的面具。
露出一張臉來,五官清朗,眉目俊逸。
雲尾巴狼見了,一挑眉頭,“嘖”了一聲。舒家小棠見了,皺起眉頭,再退一步,默默地憤怒地將他瞪著。
此刻已是辰時了。秋多喜也是個有毅力的人,每逢辰時,便來舒家客棧蹲點。她今兒個也是準點來,瞧見前堂無人,便逛來後院。幾番摸索,便摸到了後院窄弄。但見窄弄裡站著三人,均不說話。
秋多喜熱情的招呼了聲:“雲公子,小棠。”
待她再湊上前,看見雲舒二人面前站著的人時,不由瞪大了眼睛,喚道:“唐玉?!”
終於有人打破沉默,唐玉抿了抿唇,悲切地喊了聲:“小棠,你莫要怨我。”
舒棠聞言,也抿緊唇,她不善於罵人,只默默地怒視著唐玉。
雲沉雅瞧了瞧唐玉,復又瞧了瞧舒棠,眸光閃了幾閃便冷了下來。頃刻,他咳了兩聲,向唐玉挑了挑眉頭,眯了眯眼。這表情,猶如一隻兇猛的大尾巴狼朝著自己呲牙咧嘴,真真是看在唐玉眼裡,怕在唐玉心裡。
第15章
窄弄裡站四人,屋簷旮旯角里藏匿著無數人。
先說窄弄裡的四個。秋多喜困擾,舒小棠薄怒。唐玉滿目憂傷念去去千里煙波,唯獨雲沉雅,唇角勾一勾,一臉流氓笑似是人畜無害。
幾人皆不語,各揣著心思,往死裡琢磨。顯見得舒秋唐三人跟雲尾巴狼不是一個檔次,他們自個兒尚還一頭霧水,雲尾巴狼已然將他們的想法揣摩個七七八八。
揣摩過後,雲沉雅又是一笑,遂,抄著手,倚著牆,等著看笑話。
過了會兒,秋多喜開口了。她問:“唐玉你不是跑路了麼?怎麼在這兒啊?”
聽了這問,唐家二少心底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帶著寒意,沿著背脊攀升。
唐玉的運氣甚好,他的預感應驗得很快。果然,秋多喜的下一個問題便是:“你不是說有隻忒厲害的禽獸來京華城尋你了,所以你得出去躲避一陣子麼?”
唐玉心中一涼,便聽另一頭,雲尾巴狼語氣往上挑三分,發了個單音:“哦?”
唐玉絕望地閉上眼。
另說周圍藏匿於各個旮旯角的人。這些人分為兩撥。一撥是唐玉這方的,多為打手;一撥是尾巴狼與司空幸這方的,多為殺手。此刻,千照日暉映在唐玉臉上,顯得悽清又蕭索。周圍打手們見了,認為他們家主子受了欺凌,便跳梭梭地想要跑出來報復。
誠然唐家二少的確受了欺負,但這些打手們挑這個時候衝出來,實屬不智之舉。這樣做的後果,只會讓尾巴狼興致勃勃地將“善意的欺負”升級為“惡意的凌*辱”。
不幸的是,幹打手這行當的人,多屬體壯智短之輩。又因南俊國盛產呆子,這些打手的腦子裡只有一根筋,思維沿著腦筋走直路,但凡拐個彎兒就有去無回。是以,他們明明知道周圍殺手人數使他們的三倍,明明曉得彼方還有炸藥埋在暗處,明明瞧出窄弄裡那笑得猥瑣的人就是殺手們的頭兒,這些打手依然不顧一切地跳出來,野狒狒一般舉著手裡兵器朝雲尾巴狼示威。
見了這狀況,雲沉雅眼睛一眨,心裡十分快樂。可表面上,他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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