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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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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們卻把她稱做一塊‘地’,或許你們是在打比方。是的,那是一塊已經龜裂的、被小花小葉佔據著的黑土地,莉莉那幫妓女的孩子們在土地上勞碌著,為的是給‘草莓湖’提供原材料,給邁克?考密克生產果醬。你說的,也許是那挖地的棍子和移栽莊稼的手,每天清晨採集草莓的細細的手指。每天清晨,正是那可憐的姑娘在毒品和酒精裡醉生夢死,躺在她的房間——那座活地獄裡被迫工作的時候!”

加爾西聳了聳肩。他哧哧地笑,還趴在他的臨座耳邊唧咕。他每一個字都聽見了。可是,吵鬧的談話聲已經重新開始了。阿里亞娜?露茲試圖挽回局面:“你沒有搞清楚,達尼埃爾,大家真的在談一個計劃,絕對不是那個他們根本不感興趣、只是稍微開了幾句玩笑的姑娘。”

顯然,我喝了太多的朗姆酒可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在尋找胡安?亞居斯,尋找那個墨西哥人的幫助,可他們已經到另一個房間去了。我找不到一個支持者,不得不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局面。

薩拉馬戈讓我坐下,開始向我解釋:

“你是個地理學家,老兄,在我們拉丁美洲,這是份奢侈的職業。你可以在你們那兒做地理學家,在法國、美國,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沒問題,我們尊重你的專業。但我們,我們乾的是另一件要緊事,非幹不可,別無選擇。我們得把手伸進髒兮兮的‘機油’裡,攪動那攤東西,哪怕味道再難聞也得幹。我們是急救醫生,沒時間等在這兒,討論什麼女人的權利,從權利到形象、尊嚴,所有這些。告訴你,老兄,我們時間緊迫,我們面對的是泥石流。你知道,我們的手總是浸在那些髒東西裡。”

一切都結束了,而我還在徒勞地反駁:“我覺得,人不是機油。”然後又補充道:“就算是機油,那也不是研究的主題,你們不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做研究。您讓我想到跟被解剖的屍體開玩笑的大學生。”

阿里亞娜顯得很激動:“你有什麼權力對他們的工作評頭論足?”她迷戀加爾西?拉扎羅那朦朧的微笑。她在說謊,很有可能。她應當知道紅燈區是區域研究中最糟的主題。

薩拉馬戈陪我一起出來。他的雪茄熄滅了。雨水滴在他的長髮上,滴在他已經生出銀絲的鬍子上。此刻,他就像宙斯,更像是米開朗琪羅雕刻的摩西。他試圖結束這場爭吵。

“你知道,地理學家和人類學家,就像藝術家和社會學家一樣,向來水火難容。”說著,他的臉上閃過一撇狡黠的笑:“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你的一個老鄉,哲學家吉爾?德勒茲吉爾?德勒茲(1925—1995);法國哲學家。1952年發表處女作《休謨及其生活:著作和哲學》,電影理論方面的代表作有《運動——影像》和《時間——影像》。說的。”

聽到這兒,我轉身逃走了。我深一腳,淺一腳,冒著雨,沿著又黑又滑的石子路向山下走去,向“傘兵區”走去。我沿著人行道走進城裡,走進

河谷(1)

這裡的路面崎嶇且狹窄,兩側的人行道很高,中間汪著水坑,不,是水塘,是汙井。汽車打著探照燈開過,水一直淹到半個車身的高度,大團泥漿濺到稀稀拉拉的行人身上。他們披著塑膠袋,忙不迭地往兩邊躲閃。

八月,藍天穹廬般地籠蓋著火山,河谷被水淹沒了。水,黑色的、發臭的水,從排水溝裡溢位來,從田野深處湧出來,慢慢地,慢慢地流過水溝,流過停車場和路肩。城市四周,一望無際的稻田閃著金燦燦的光澤。

我在這個季節來到河谷,搭的是西方公共汽車公司(Autobuses de Occidente;)的車(“西方公共汽車公司”中的西方Occidente 一詞與 Accidente該詞意為“事故”。音形相似,因該公司的車機械狀況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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