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掛印封金(第2/3 頁)
脈的董貴人生生勒死在了天子以及朝堂百官面前,並對今上口出誑言:“你是君,我是臣!天下只有含冤的臣子,豈有含冤的天子啊!”事後,便將前北軍仍在許都的校尉士卒斬殺殆盡,理由是長水校尉,越騎校尉等人心懷不滿領北軍謀逆,幸好在去年時重組北軍的時候,自家舅舅沒選擇留在北軍,而是轉投左將軍,衛氏這才逃過了一劫,但是隨著清洗的擴大化,他們這些跟著左將軍劉備出發徐州的中高階將領的家眷也是受到了牽連,但是總好過死在正月大朝會中的官員好的多,除了董氏、種輯、吳子蘭、王子服等被夷三族外,其餘受到清洗的官員家眷男子皆殺,女子皆入女閭,而他們這些人則只是簡單被罰沒其財而已,相比於在這場清洗中丟掉性命的官吏來說,他們確實要好的多,起碼性命得保。
待至廳堂外,女子先是整了整少年的衣服,便帶著少年踏入了堂內,如今早已夜半三更,天色早已暗淡,只餘玉兔高懸,堂內更是隻有一盞正在奮力搖曳的燭火,視線之差,當兩人看向關羽時,一時間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了。
這也讓姨甥二人的心中莫名多了些忐忑。
別看前些日子霍昭在好友面前密言此事的信誓旦旦,但面對能在萬軍之中一矛戳死並且安然下馬割走頭顱的關羽面前,而且還是受當今司空款待了半年有餘的關羽,霍昭也無法保證自己前些日子替人送進來的信簡可以打動關羽,畢竟霍昭這十來年可是如今這忠義不在社會風氣的見證者,忠義不在可是有典型的究極樂子人—人稱虓虎的溫候。
本來廳堂內只餘關羽一人,但是在二人進來後,廳堂內因為關羽捏竹簡而發出的聲音也陷入了寂靜。
但這片寧靜很快就被兩人的行禮給打破了。
霍昭在關羽十步之外,對關羽行禮道:“見過伯父!”
霍昭的行禮打斷了關羽的思考,也像是下定了決心,他的臉色也不再那麼嚴肅道:“多謝衛氏為某將兄長書信傳來,府內諸物可是已經封存好了。”
“回亭候。”霍昭答道,府中諸物再有半個時辰就封存好了,此番來伯父堂前是請伯父請皇叔家眷登上車架,與我姨母一同出城。
在霍昭說完這番話後,關羽亦是點頭道:“好,既然如此就請衛女往後院請我家嫂嫂登車,待府中賜物封存,我等便出許都。”
“喏。”衛姝也知她一女子在此也幫不上什麼忙,便出了大堂往後院去了。
待衛姝走後,關羽又言道:“且為我去取簡來,我給曹公留上一道書信。”
在聽得關羽言語後,霍昭便從大堂右側的案几上取來書簡放於關羽面前,便十分安分的在關羽附近找了一處坐席坐下。
在霍昭坐下後,關羽一邊磨墨思考等會該如何下筆,一邊對霍昭言道,
“年前還在徐州時,聽衛兄言乃是世宗時的長平烈候之嗣,自己也仿長平烈候一般有個姓霍的外甥,如今卻要背離天子,甚為淒涼啊。”
衛平出自河東衛氏,但卻不是現在這個河東衛氏,出自世宗時的大司馬大將軍衛青的發乾侯一脈,於世宗朝末因酎金失侯,後在中宗朝復家,又於篡漢時被廢,在世祖朝的時候,代郡有一叫衛昺的大儒受朝堂召見前往洛陽,後死在了河東,他的子嗣就在河東安下了家,自此代郡的衛姓成了河東衛氏,而衛青這一脈姓衛的確實四散開來。
而霍昭出自河東霍氏,也就是世宗朝的大司馬驃騎將軍霍去病的這一脈,後來霍去病這一脈在霍光的遺願下其侄孫霍山奉了霍去病的祀,後來又不到一年再度斷絕,孝平皇帝時又讓博陸候的堂弟的曾孫為博陸候以承其祀,篡漢時,霍氏又一分為二,長子承博陸侯之祀,次子承霍去病之祀,,次子後來又與衛氏發乾侯一脈一起遷來了洛陽。
兩家到了霍昭上一輩,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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