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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少了滿是黑色的冰冷壓抑,充滿了令人溫暖的煙火氣息。
徐宴淮從一開始對五顏六色的萬分彆扭到現在已然習慣了這種花花綠綠的溫馨生活。
穿著白色和天藍色拼的假兩件襯衣,曲腿坐在原本是灰色但卻被換成奶白色印著可愛圖案的,上面還扔著沒來得及收拾的薑餅人玩偶的毛絨地毯上算題。
「十二,幫我拿瓶兒雪碧——」
徐宴淮聽見門響的聲音,不用抬頭都知道是岑意來了。
但良久沒人迴音兒。
「噔——」
是岑意彎腰,將一個冰裂紋玻璃杯放在他面前「喝什麼雪碧,喝水。」
「小管家婆。」徐宴淮抬手喝了幾口水,繼續手下的筆刷刷寫個不停。
他說,每天兇的要命。
自打岑意來了之後,原本啤酒和雪碧對半開的冰箱裡被她全部換成了活潤酸奶和氣泡水。
連雪碧這種碳酸飲料都以對身體不好為由,偶爾才能看見零星幾罐。
直到前幾天,岑意偶然發現徐宴淮衣兜裡忘扔的超市小票,發現他很早就準備要拐她來家裡,連生活用品都提前準備全了,就等她開口。
所以一直在憋著氣,等著要和徐宴淮秋後算帳。
這狗男人心思怎麼這麼多。
關鍵自己不說,還非要等她提。
但現在不想和他拌嘴讓他分心,掃完地之後從冰箱裡拿了一盒酸奶,輕輕脫了腳上和徐宴淮是一對兒的毛絨兔子拖鞋,坐到旁邊和他一起寫卷子。
除了岑意到飯點兒就出去打包回來飯菜或是直接喊外賣,其餘時間兩個人都像這樣坐在一起安靜學習一整天。
「寫完了,讓爺充個電——」
徐宴淮扔了筆伸個懶腰,順手用力將旁邊還在低頭背單詞的岑意攬到懷裡。
落地窗外是火紅的晚霞和擁堵的車流,屋內是暖黃色的燈光和溫軟的岑意。
又到傍晚時分。
「餓了吧二哥,我點了黃燜雞米飯,估計再有一會兒就送來啦。」岑意放了筆乖乖窩在徐宴淮懷裡,摟著他的腰。
徐宴淮身上的肌肉緊實線條流暢,放鬆的狀態下有些軟軟的,摸起來手感異常好。
岑意總喜歡在抱著他的時候將手伸進衣服裡亂摸。
徐宴淮閉著眼,嗓音低沉的威脅岑意。
他說,再摸等下吃的就不是飯了。
18歲正是男生血氣方剛的年紀。
每天光是聽著岑意的聲音,徐宴淮就夠難熬了,晚上她留宿在這裡他更是一步都不敢踏進她的房間,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會幹出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
在一起這一年,他幹過最出格的事情就是。
親她的時候隔著衣服過了把手癮。
徐宴淮有時候覺得自己再這樣憋下去,出家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岑意身子僵住,趕忙把手拿出來,小鹿眼一轉轉移話題「你這個什麼時候考呀?」
「快了,9月26號。」徐宴淮骨節分明的粗燥大手揉了揉她的細發,湊近吻了下她額頭。
這段時間徐宴淮是真的忙到無心管任何事情,其他參加競賽的人都是從剛上高中,甚至初中的時候就在著手準備這個比賽。
而他是臨時決定。
短時間內要追上別人的長期準備,屬實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還得再辛苦你陪我幾天了寶兒。」
幸好岑意願意主動來陪著他。
每天算累了一轉頭就能看見她恬靜溫柔的臉,午晚餐她會主動訂好,水有她幫忙續,扔在地上的草稿紙她會慢慢撿起一張一張整理好。
徐宴淮覺得這樣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