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紀綱曾是我的屬下(第2/3 頁)
學識,‘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這詩老奴都能吟上兩句,而且輅少爺為國為民,將來啊一定能做個宰相。”
這番客套話把張輅說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別的暫且不論,那詩可是自己抄來的。
張輅摸了摸自己鼻子,說道:“都是一些虛名。”
作為國公府的管家,秦伯似乎也與有榮焉,他臉上的笑意就沒退下去過,說道:“兩位少爺別在這裡站著了,府中都準備好了,想來二位少爺這一路一定是累壞了。”
張輅跟著張輔進到府中,邁過火盆,沐浴更衣,又舒舒服服好生吃了一頓。
如此種種做法雖為陋習,但他也覺著無比的新鮮,人們對生與死都有無比崇高的敬意,在這個時代,以如此形式來歡迎戰場回家之人,也算是一種情懷。
好好在府上睡了一覺。
翌日天還未亮,張輅的房門便被敲響。
他睡意未消,但還是揉著眼睛起身問道:“誰啊?”
“是我。”門外是張輔的聲音。
張輅馬上回道:“輔哥稍等。”
他自不會讓張輔多等,馬上起床將衣服穿好,這才開啟門,朝著張輔問候道:“輔哥早。”
張輔輕輕點了點頭,道:“昨夜睡得可好?”
“回家了,當然睡得不錯了。”張輅一邊說著,一邊抬眼看了看還沒亮的天,又繼續道:“輔哥那麼早過來,不會就問我一句睡得好不好吧?”
張輔微微一笑,“我知你不願早起,本也不欲擾了你的清夢,昨日交割了兵權,今日我本該是早早上朝的,可宮裡來了帶話的公公,讓輅弟你也前去參加朝會。”
張輅不解地指了指自己,“讓我也去參加朝會?我現在可沒個一官半職,不會是皇座上的那位還記恨著我,要拿我開刀吧?”
張輔沉吟片刻,道:“斷然不會,陛下要如此做了,天下人會如何看?再者說,以如今張家的權勢地位,護著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張輅悻悻地伸了伸懶腰,不屑地說道:“倒也不用輔哥護著,以我如今的武功,不敢說制霸金陵城,但若是想走的話,恐怕金陵城還沒人能攔得下我。”
張輅武功到底如何張輔是不清楚的,不過看著張輅一臉不屑的模樣,與幾年前一般無二,便掩嘴笑道:“是極是極,我輅弟最是厲害。”
張輅點了點頭,道:“我去洗漱一番咱們便出發,總不能讓皇帝等著咱。”
……
兄弟二人到了皇宮之前,這裡早已聚集了不少臣子,只是短短三年時間,來上朝的臣子中張輅覺得臉熟的也只有寥寥幾人,當初那些與他不合的勳貴已經全然不見。
那些人大多都被朱元璋砍了腦袋,剩下僥倖存活的,也先後經歷了朱允炆和朱棣兩個皇帝,手中權柄被盤剝一空,今後也只能做個遊手好閒的富家翁了。
皇宮還是以前的皇宮,只是時移世易,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早已不是當初的人,張輅也是忍不住嘆息。
此刻還不到上朝的時候,不少臣子見了張輔,都禮貌性地拱手問好。
張輔自然一一回禮,只是態度不冷不熱。
如今的張家已是大明首屈一指的勳貴之家,想要攀附的人可不在少數,好在張輔並未迷失自我,在朝中不拉幫結派,也從不驕奢淫逸,生活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時間久了,那些想要攀附的人見得不到什麼好處,便也沒有人再來用熱臉貼冷屁股。
兄弟二人找了個稍稍空曠的地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皇城開了門,這才隨著一眾大臣走了進去。
只是到了大殿門口,張輅卻被值守的錦衣衛攔了下來。
張輅面露奇怪,一旁的張輔則是開口道:“這是舍弟,陛下特意在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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