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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十六年前樓歡拿到雲根石，她心思太重，我怕九百年的努力功虧一簣，只能棄卒保帥，將餘下的怨氣留在雲根石裡，讓她用生命去淨化，而我依附在你身上。&rdo;

難怪樓歡會被雲根石反噬，那裡面早已不是祥瑞雲氣。

&ldo;我那些死不了傷不了的能力……&rdo;

&ldo;是我，這都是我的能力。這也是哥哥無法長生的原因，他沒有與我完全融合。&rdo;

&ldo;這能力我不想要，你拿回去。&rdo;陸清野站起來，男孩與他一樣動作。

他對陸清野笑：&ldo;你在雅閣外抓住哥哥的那一刻，這能力已經沒了。&rdo;

不等陸清野細細思考，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搖動崩塌，男孩盯住他：&ldo;外面已有四個月，你要醒了。&rdo;

&ldo;哪個外面？是1925年，還是2020年？&rdo;

&ldo;兩個都是。&rdo;

周圍的場景快速變換，眼看著男孩就要消失，他只來得及問最後的問題：&ldo;我提前醒來的原因是什麼？接引人為什麼是宋蠻？&rdo;

&ldo;這你得問我哥哥。&rdo;

男孩徹底消失不見。

阿澗在一旁聽得入神，不像歸山是當事人，也不像宋蠻從頭到尾在夢中旁觀，陸清野的往事她只知道個大概。她挑了個最關心的問題：&ldo;你抓著他哥哥時，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陸清野搖頭：&ldo;我不知道，但他的表情很奇怪。&rdo;

&ldo;這麼重要的事，弟弟沒說清楚嗎？&rdo;

歸山說出自己的推想：&ldo;哥哥和弟弟應該從未見過面，也就是說，弟弟並不知情，但他接觸過陸清野，知道他身上沒了那種力量。&rdo;

陸清野沒說話，或許這才是哥哥和弟弟融合的真正契機。

歸山轉向宋蠻，問她：&ldo;你見過他幾次？&rdo;

宋蠻一愣，明白他問的是那個瘦弱少年：&ldo;只有一次，是三個月前。&rdo;

&ldo;只有一次嗎？我曾經循著他的氣息上過你家，以徐宴文的身份。&rdo;那時宋蠻身上有雲根石，他在畫境中感受到她家的一絲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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